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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记不起宋淮长什么样。”
这话不假,在原主的记忆里,真没有宋淮的半分模样。
她欢喜的话,张嘴就来,束慎徽轻吁一口气,“巧言令色!”
“难道你不喜欢吗?”姜含元问,男人却不回答了,只是步子迈得快了些。
姜含元也不逗弄束慎徽了,安分的被束慎徽牵着,一路看着周围叫卖的零嘴,吃食,还有胭脂首饰。
回到宅子,孔狄已经将扣押的大夫都放了,女医也都放了回去,只留下她一个。
时间不早,已在大厅摆了席面,孔狄正在吃酒,见束慎徽两人回来,喝了一杯酒后才道,“耽误许多时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束慎徽对着孔狄拱了拱手,“碰上点麻烦,已经解决了。”
孔狄听闻解决了,眼眸只闪了闪,然后就没问,“我与束兄弟一见如故,现下也晚了,吃了饭就歇下,明日再走。”
听着像是建议,但话里的语气不容置疑。
束慎徽对上孔狄的视线,不卑不亢,“家里还有孩子,含元一直挂念,这顿饭多谢孔大人好意。”
而内院里,陈嬷嬷却对姜含元道,“束娘子,娘娘已经服了药,要是仍旧不好,不管你逃到哪儿,我们都能找你。”
这威胁人的语气,好不爽啊!
姜含元也笑,明亮的眼一掀,“陈嬷嬷,我治病救人全凭良心,我现在救娘娘,也是我愿意救,你要是让我不高兴,就算我下了大狱,我也不乐意救。”
陈嬷嬷精明的眼一定,用不同之前的眼光看姜含元,冷笑,“束娘子,好大的志向,一介带下医而已,当真不要命了。”
姜含元啧了一声,啪啪鼓掌,“真厉害啊,陈嬷嬷,这么厉害,还不是求我救命吗?”
“你!”
“我劝你,陈嬷嬷,现在有求于人的时候,腰就低点,我是大夫,治病是我应该的,但不是我的义务,您也别威胁我,这刻我可以救人,下一刻,我也可以杀人。”说完,姜含元就笑起来,嫩白的脸上挂着一双圆溜溜的眼。
似乎刚才放狠话的不是她。
陈嬷嬷目不转睛的看着姜含元,忽然朝着她一拜,“束娘子大义,若娘娘痊愈老身定当结草衔环相报,之前那么对束娘子,也是迫于无奈,实在是叫歹人害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