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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舍不得她做这些粗重的活,可看来他却还不如她。
李念秋拎着米袋去院里头准备打水洗米,却被萧柏抢先一步夺过木桶,“打水这活你做不了,我来。”
萧柏的力气大,扔下去木桶几下就给提了上来满满一桶水,倒在了装着大米的木盆里。
井水清凉但不冰冷,在这种天气里泡着手也格外的凉爽舒服。
李念秋没有古代女子保守的观念,把衣袖撸起来露出了雪白的手腕,十指纤纤细软又白嫩,洗米时绯红的指尖被衬得也尤为好看。
萧柏站在旁侧注视着这一幕,呼吸不免粗重了几分,难怪军营里那帮男人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还天天想着念着女人。
蹲在地上洗米的李念秋压根没注意到男人的异样,洗完后她端着木盆进了厨房,倒入锅里加水准备煮锅肉粥。
这男人的家里头基本什么都没有,连根菜叶子都看不见,肉干也是除了咸腥味就没别的味道。
等米粥开锅后,李念秋才把剁碎的肉干放了进去,又加了点油和盐提味,味道寡淡但挺香。
“你怎么会做饭?”萧柏魁梧的身影堵在厨房门口,他有点琢磨不透也有点懵。
因为光看李念秋的长相和身段就不像是会做农活的女人,那手软的和嫩豆腐般,也不像是会做饭的。
李念秋胡诌了两句,“我被卖给人牙子之前,家里的饭都是我做的。”
这样吗?
萧柏虽然说还有疑惑,可他却觉得这是他家娘子,说的话无论是真是假他都要信才行,否则哪配得上做她相公。
“我来端。”他抢着上前要接过盛着热粥的碗,但手背上被烫出来的大片水泡着实是吓人。
李念秋见着了忍不住问道:“你被烫着了怎么不去涂药?”
可没想到萧柏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忙缩回手,俊朗阳刚的脸上因为刀疤平添了几分凶悍,此刻却是带着几分不安,试探性的粗着声问道:“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他端着肉粥的大手因为厚厚的茧子也不怕烫,转身就端进了用饭的主屋里头。
等着李念秋跟进去的时候,萧柏正背对着她的方向准备把水泡给挤破。
李念秋小声提醒道:“你这样会感染的。”
“感染是什么?”萧柏听着她嘴里头的陌生词汇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