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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笨嘴拙舌,他的大脑被杂七杂八的“真相”塞满了,快要短路了,淤住了,失去应有的思维能力。
米小蝶突然又变得狂躁,大声咆哮:
“殷瑞,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真相我都知道,那天夜里丛知去找平之路算账,平之路害怕了,躲起来,你就替平之路出面跟丛知谈判,可是谈不拢,丛知非要找到平之路不可,然后你和丛知就在喷水池那里打起来,结果你就把丛知摁进水池里闷死了……”
“我没有,你一派胡言,血口喷人!”
殷瑞是真急了,骂出口了。
米小蝶尖叫着扑上来,就要抓殷瑞的脸。
殷瑞赶紧后退,好险,米小蝶的手差个几公分就抓到他的鼻子。
她的手还是抓住他的胸襟了。
殷瑞拼命往后一退,总算脱开她强有力的手。
“米小蝶,你这个神经病,你这样冤枉我是想害死我吗?”
殷瑞一边骂一边紧急撤离。
跑出去好一段路,听到树林那边传来米小蝶哭天抹地,嘶哑的干嚎强烈刺痛他的耳膜……
当殷瑞丧魂落魄回到宿舍,还好,陈克兢和钟彬睡得正沉,两人此起彼伏的鼾声呼应着。
躺下来,殷瑞后悔莫及,真塔酿的倒楣,早知这女的会这么歇斯底里,根本不应该去见面。
直觉再一次浓烈起来,他觉得,事情还只是个开端,还远远不止的。
还会出事,一定会出事。
但会出什么样的事,出事的又将是谁呢?
是我殷瑞吗?
我已经够倒楣的了,还会更倒楣?
还好,过了两天,也没什么事。
殷瑞特别留意陈克兢和钟彬的神色,想看看他们对他是什么反应,看上去他俩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是不是那夜确实没发觉他偷跑出去过?
不会是他们其实察觉了,但假装没有,暗中会对他更加注意?
殷瑞感觉自己现在过得像做贼一样。
事情源于平之路之死,但把他殷瑞说成凶手,出自顾盼盼之嘴。
如果要抹掉自己凶手的名声,也得靠顾盼盼。
殷瑞懂得做事情要揪住根本,他的当务之急就是向顾盼盼了解,忤作对平之路尸体解剖的结论出来没有。
顾盼盼总不来,把这个案子晾起来了?
这对他不是好事,他觉得需要主动出击。
他试着向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