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匆忙缩回脖子，只敢悄悄地瞥上两眼。
吴玲理直气壮地说，“霍总，我正工作的好好的，顾总监突然就冲过来大吵大闹，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得起品牌总监……”
霍霆的视线落到顾汐身上，语气冰凉，“道歉。”
顾汐深吸一口气，垂着的拳头死死地紧握，“吴总监向我道歉之后，我自会向她道歉！”
身为总监，在公司打人，她做的不对，却不后悔。
她承担后果，前提是吴玲先向她道歉。
吴玲委屈地看向霍霆，“霍总，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汐正要反驳，霍霆打断她的话，“道歉！”
声音强势坚决，不容拒绝。
顾汐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他冰冷的面容，眼睛一阵酸涩。
他连事实如何都不问。
霍霆喉结微微上下一滚，“我再说一遍，道歉。”
顾汐手指甲插进手心的血肉里，强忍着颤抖之意，不甘地看向吴玲，强行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吴总监，对不起。”
吴玲脸上露出得意地笑，“顾总监，下不为例。”
“不过，吴总监是否要解释一下，为何要换掉产品代言人？”顾汐冷声问。
吴玲笑了，看向霍霆，“当然是霍总让换的。”
顾汐一怔愣，错愕地看向霍霆。
霍霆没有否认，转身大步走向总裁办公室，“顾总监，来我办公室。”
顾汐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瞥了吴玲一眼，跟上。
总裁办公室。
顾汐紧随其后，推门进来，“霍总，为什么要换掉林嫣然？”
霍霆在办公桌后坐下，淡淡地看了顾汐一眼，并未作答，“离婚协议看的怎么样了？”
顾汐一僵，每一次呼吸，都用尽全力，“这两天有些忙，还没来的及看，既然霍总着急，我今晚上就看。”
霍霆一顿，沉沉地看着顾汐，咬字加重，“好。”
顾汐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应声，心中越发苦涩难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还会坚持离婚吗？”
霍霆凉声道：“没有这个如果，即便有，我也不可能让他生下来。”
“……我明白了。”
顾汐呼吸一窒，只想赶紧解决事情离开，“霍总，你不是已经通过了策划，为何又要换掉林嫣然？”
这种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