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后,暗道:幸好周围没人,要不然非丢死脸不可。
刚感叹完,清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你在做甚?”
丫的,该死!
南怀亦慢慢转过身,笑盈盈地道:“原来是宇文大公子,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啊?”
宇文昭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少年,冷冷道:“不是叫你去领罚?”
南怀亦故意一拍脑门,道:“哎呀,你瞧我这记性!不过,俗话说‘人有初犯,马有漏蹄’,下次我一定注意,行不行?这次不如就免了可好?”
宇文昭极其不给他面子地道:“下次你就被取消参试资格了。”
南怀亦道:“别呀,宇文兄,不然我请你喝酒?放过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
宇文昭竭力忽视他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道:“犯禁两条,顶书站立一个时辰。”
全然不顾身后南怀亦的鬼哭狼嚎,淡淡走开。
南怀亦见求饶没用,也不再做戏,认命地拍了拍牛头,叹道:“天不降大任于我,却照样苦我心志,劳我筋骨。唉,人生苍凉呐!”
于是,在书院的角落,便可以看到一个俊逸的黑衣少年头顶五本书,原地站立的情景。
君凌、白玥正和几个门生从书阁中出来,抬头便看见了南怀亦,有些惊讶,立即走过来问道:“南兄你竟然接受了他的惩罚?!”
南怀亦懒洋洋地睁开眼皮,叹道:“不然呢?我是该奋起反抗揍他一顿?”
君凌道:“那倒不是,只是这么个顺受的性子可不像你呀。”
“唉,爷爷也是从孙子变过来的啊。”南怀亦揉了揉脖子。
“活该!这几天你还是都做孙子的好,少惹点麻烦我就感恩戴德了!”白玥道。
南怀亦白了他们一眼,拳打脚踢地将众人送走。
笑话!他南怀亦会是那种呆愣、乖乖受罚的人嘛?他自己都不相信好不好?
宇文昭停下毛笔,看了看劲拔如松、墨汁淋漓的楷字,将写过的文集收拾整洁,便走出了书阁。
一个时辰已到,宇文昭记起南怀亦还在受罚,便走过去视察一番。
走到后院,便远远望见南怀亦那挺立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维持着站姿。
宇文昭满意地看了看,忽然眉头一蹙,抬脚便闪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