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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赔偿呢?赔给谁?给那个死孩子吗?”
第五葎实在忍不住了:“您是怎么说话的,叶凯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儿子,你们离婚不要他,什么痛苦都让他经历,他去世了,您就只想着赔偿了?您••••••”
尹天峰一个劲儿地给尹荣使眼色,第五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尹荣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屋里传来那妇女尖锐的声音:“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尹荣摇摇头:“真不该带你进来。”
屋里,尹天峰微微笑着:“夫人,您在法律上跟叶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所以即使有赔偿,也不会麻烦您的,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您可以回去了。”
那女人不甘地瞪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那个身影,转身,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走了出去。
尹天峰转过身,对那个身影说道:“叶先生,您也可以走了。”
那个人转过身,抬起头。
将近五十岁的面孔上显出疲惫和悲伤的神色,两鬓有银丝隐隐若现,浑浊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声音沙哑:“嗯,我知道了。”他刚刚站起身准备走,又顿住了脚步,“调查出凶手后,能否给我个信儿?”
尹天峰接过他递上来的名片,点点头,郑重地行了个军礼。
回到办公室的第五葎继续给来来打电话,可是还是没有人接。
尹荣用自己的手机打,也是没人接。
第五葎终于知道了自己早上的那股烦闷来自哪里,她的心“砰砰”地跳,放在门上的手一使劲,推开了第一小组办公室的大门。
“来来今早给单局长请了病假。”同事们这样说。
“病假?阿来生病了?”第五葎想着,走出了警局,准备去来来家里看看。她对着已经接通的手机说:“阿来病了,我去他家里看看,你帮我顶一会儿。”
电话那头的尹荣眼神暗了暗:“生病了?怎么回事?”
此时的来来正躺在医院里,手上连着点滴瓶,药水缓慢地往下滴落,阳光透过透明的药瓶照在来来苍白的面孔上。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人。
那人乌黑的头发披至腰间,纤细的手放在棉被上,漂亮的眼眸微闭,粉红的双唇紧紧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