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的尸斑，还有他指甲的紫绀？”文灵昭面冷，“死者死了最多不超过一个半时辰，尸斑却已经从云雾状，变成了片状，而一般人死后一个时辰到两个时辰内才会逐渐出现尸斑，这个你又打算怎么解释？想不明白，就糊弄过去？”
许老丈被她的疾言厉色逼问的手指颤抖，一句话答不上来，最终眼睛一翻，气晕了过去。
苏奕开口：“祁川，送陈仵作出去。”
“是，大人。”祁川上前招呼许老丈的徒弟，“来，搭把手。”
等人送出去后，苏奕才接着说：“死者为大，林宇乃是林家二房十分受重用的二儿子，林家不会同意剖尸。”
“不剖尸并不能做最后的确认，极有可能为大人查案提供错误的方向。”文灵昭的语气缓下来，淡淡的好似冷梅，完全不似刚才的疾言厉色，“苏大人若是担心破坏尸体，我可以保证，剖尸之后我会缝合，铺点粉，一点都看不出伤口。”
苏奕看着她，心想他以前倒是半点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手好本事。
不！恐怕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半句实话！
苏奕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去，“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不需要，半刻钟就够了！”
苏奕冷默的看文灵昭，半晌补充了一句，“不能为他穿上衣服再剖？”这么光着，实在碍眼，尤其是她的注意力还一直在这身体上。
“会碍事。”文灵昭从勘察箱里拿出阴阳刀，就见一件长袍盖到了死者的下半身上。
文灵昭疑惑的转头看向苏奕，苏奕握着纸笔，俊雅高洁的面容上神色坦然清贵，完全看不出其他的任何破绽。
何必呢？
死者身上的一切部位在她眼里，都不过只是正常的生理器官而已，有什么好遮好挡的。
文灵昭撇撇嘴，转回头在死者的腹部按了按利落的下刀，“验，死者血液暗红流动，右心及肝肾淤血，肺部也有淤血且肺气肿，浆膜和粘膜下有点状出血。咦？”
“怎么？”苏奕停下手中的笔。
“他的鼻腔里有点东西。”文灵昭将手中的内脏塞回死者的肚腹，拿自制的棉签在死者的鼻腔内轻轻转了转取出来，“像是烟灰。”
“知道是什么烟灰吗？”
“不知道。”文灵昭拿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