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訾真不想和苏辞沐遇上,也不知他是否有意跟来。
“昨日,我确实故意画丑,我就是不想嫁你,你要如何?”
苏辞沐走近她,嘴角噙着笑,“不如何,本王不喜欢强人所难,喜欢人心甘情愿。不过,你话可别说太满,日后打脸了,这小脸蛋儿定是生疼的。”
颜訾撇开了脸,退后了几步,避开了他的靠近。
苏辞沐道:“你与那温桢有何仇怨,为何见面就想杀他?”
颜訾面上有些震惊,他刚刚竟然看到了。
“你跟踪我?”
苏辞沐道:“算不上,只是见你离开寿宴匆忙,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故跟上来瞧瞧。谁知道,你见温桢就面露杀意,看来你与他恩怨颇深。”
颜訾听此,灵机一动,“谁说恩怨颇深?我与他情深意重,只是吵了口而已,我扇了他,他也未生气,想来日后他定是一个好夫君。”
苏辞沐听此,心里竟有些不爽快。
就像是他看中的东西,已经被人抢走了一般。
“他好什么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本王看他装腔作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点苏辞沐倒是猜得不错,颜訾从心底里赞他眼力不错。
“王爷别凭口诬陷人,温大人才学兼备,彬彬有礼,性子更是平和温柔。不像王爷,虽然身份尊贵,但毫无学识。您还不如他。”
他不如温桢?
他温桢算个什么东西!
苏辞沐脸色黑了,颜訾知道自己惹怒了苏辞沐,忙退后了身子。
“知道怕了?不是看不起本王?你觉得本王有没有本事收拾你?”
颜訾道:“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譬如以势压人,以身欺人,就算不得什么君子。”
“伶牙俐齿,要不是见你年纪还小,你今日少不了要挨一顿家法。”
颜訾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他不亲自打,而是叫她父亲来打。
卑鄙。
**
颜訾回去时,宴席已经散了,元氏正和幼时的几个手帕交一块儿说话,嘴里说着要去她院子打牌九。
颜訾无趣地走至湖边喂鱼。
彼时刚刚开春,杨柳刚刚发出了嫩芽,微风拂过,掀起柳枝阵阵。
湖中养的青莲还未生出荷叶,可清晰看见几斤大的锦鲤正活泼地在水底游动。
颜訾拿着饵料喂鱼,那鱼似乎饿极了,能从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