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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了。”她从发髻上拔下一支白玉簪子,那是她唯一的首饰了,“你自小跟着我,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你拿着这支簪子回你乡下老家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比跟着我强。”
喜儿道:“奴婢不要,奴婢不走,奴婢走了夫人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夫人等着,奴婢去老夫人那儿给您求冬衣。”
喜儿跑出了柴房,温岁想把她抓回来,可是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反倒还烫伤了手。
温岁软在地上,双手疼得蹙眉。
喜儿这一走,再也没有回来。
回来那日,是喜儿冷冰冰的尸体。
温岁摸着喜儿僵硬的脸庞,心如死灰,“你是唯一一个喜欢我的人了,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为什么连你也离开我了…”
温岁哭声未落,便有人推门进来,随之而来的是扑面的脂粉香气。
温岁知道,来人是柳白莲。
柳白莲至她跟前,瞧着温岁即便眼瞎,可蒙着眼的样子,仍旧清丽无双,那肌肤即便遭受了折磨,却还像雪那样白,豆腐那样嫩。
柳白莲眸中闪过嫉妒。
她道:“这丫头不小心跌进了湖里,寒冬腊月的,也没人下去救她,就这么淹死了。姐姐,喜儿死得真惨啊,你说说你如今眼也瞎了,婢女也死了,夫君又不喜你,你还活着干什么?”
温岁道:“如今我什么都失去了,你才是府中的女主人,你又还来争对我做什么?喜儿只是想去婆婆那儿为我求几件冬衣,你又为什么要害她?”
柳白莲怒道:“你别胡乱攀咬人,我可没害她。”
温岁道:“从柴房到北苑,根本不用经过府中蓄的鲤湖,喜儿是怎么跌下去的?”
柳白莲上前直接甩了温岁一巴掌,“你这个疯女人,你胡言乱语说什么!她自己从鲤湖那里经过,还怪得着我?”
温岁摸了摸被扇得火辣辣的脸庞,“我没有证据,只是猜测,妹妹这么激动做什么。”温岁摸着瞎站起身来,屋外的雪花越下越大,她觉得身子愈发冷。温岁阒然笑了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还要争对我了,我肚子里尚且有程霄的亲骨肉,若是个儿子,就是程霄的嫡子。不管程霄怎么不喜我,可我总归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