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十分钟时间。”
严峋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
“弄砸了项目,你给我滚回你爸妈身边,我伺候不了。”
唐淮扬咬咬牙,吞进去后半截话。
在严峋面前,他多是半点不敢造次的。
“小清,那我晚点再来看你。”
唐淮扬依依不舍地离开。
许淮清向严峋爬过来,刚刚那副乖巧清纯的模样一抹无存。
“学长,你这么急着把他赶走,是不是想亲自照顾我呀。我还发着烧呢。”
严峋哼了一声。
目光落在许淮清那张红/润迷/离的小脸上,扫了一圈,又向下去。
住院都穿统一的住院服。
宽大的条纹,厚重的棉布质感。
饶是均码的尺寸极不合身,却也能被这小狐狸精穿出另一番风情。
“你确定是发烧,不是发/骚?”
严峋睨了她一眼,看到她的手腕裹得跟粽子似的。
他又不是钢铁侠,就算是一时气急,也不至于真的给捏骨折了。
此时她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眼睛水汪汪的。,一对小清涡若隐若现。一如她敞开的领口下,春光亦然。
高烧让她的脸色扑出玫瑰一样的粉红,细胳膊小手露在外面,输液器插着,白绷带捆着。
就像一只舔不到伤口的小猫咪,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口。
那楚楚动人的劲儿啊,那一抽一搭的小肩膀啊。
严峋别开脸,皱起眉:“哭什么?”
许淮清哭得梨花带雨:“学长,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放我鸽子。要不是昨晚在停车场等了你两小时,我会着凉生病么?你怎么还怪我耽误事儿。又不是我非要淮扬来的。咳咳咳,咳咳。”
“我昨天临时有事,约你是打算跟你谈价的。”
严峋轻咳两声,把身子转了几分,用床尾板挡住下身。
她一哭,他就燥。
燥得浑身难受,要不是因为这女人还在发烧,他只想立刻把房间的暖风开成冷风。
“学长~”
许淮清哭得更厉害了:“我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我喜欢你,又不是为了钱来的。你怎么能把我当成那样的女人呢?呜呜呜。”
“小清,我——”
咣当,门开了。
是去而复返的唐淮扬。
“小清,你怎么……哭了?小舅,这……怎么回事?”
眼前的一幕,把唐淮扬给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