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下楼，“妈，你怎么来了？”
姚之华哼了一声，那一声像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她一向对黎情十分不屑。
“哟，做我们程家的少奶奶，一觉睡到快中午了，这日子还真是舒坦呢。”
黎情垂着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你这肚子究竟有没有动静？”
“没有。”
黎情如实回答。
她的确没有怀孕，程亦深也不允许她怀孕，每次事后都让她吃避孕药。
姚之华闭上眼睛痛苦地躺在沙发上，“三年了！三年了！你竟然还是没有动静！我们程家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养了你这么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啊？你费尽心思替你那个妹妹嫁过来，我也没有说什么，你倒是争气啊，生个孩子给程家！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到，你也配做女人？！”
姚之华捂着脑袋，一阵头疼。
“张嫂，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是！”张嫂走到黎情面前，满眼都是不屑，“少奶奶，得罪了，今天是第18次。”
说完张嫂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客厅里，甚至还有回声。
听到这声音，姚之华心里总算是舒坦一点了。
姚之华每两个月来一次，没有怀孕就让张嫂打她，第十八次就是十八个巴掌。
十八个巴掌打完，黎情的脸肿胀不堪，唇角还有着鲜红的血迹。
姚之华看都不愿意看黎情一眼，“你的检查该做了，去把检查做了，给我仔仔细细查一遍！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程家就退货！走！”
姚之华带着张嫂离开了。
黎情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脸早已经麻木了。
她也巴不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问题，这样姚之华一定会让他们离婚，可是每次检查结果都表示，她一切正常，姚之华对她还是抱有期望的。
可她每次都吃避孕药，又怎么可能怀孕呢？
黎情还是按照姚之华的意思去医院做了检查，接待她的是姚之华早就安排好的医生，每次过来都是伤痕累累，医生早已经习惯了。
程亦深给黎情安排的别墅在郊外，距离医院实在太远，又因为偏僻，回来的时候拉不到客人，出租车打不上，公交车也不通，所以黎情坐公交车到最近的地方只能步行回家。
回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