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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的。”说完他走了,随即声音又传来,“不要找女人,一定沾了女人,你就什么都不是,莫说除鬼,自己个儿会死的很惨。”
当时我满脑子的想法就是,这个人有病。不知道哪个村儿里来的疯子,胡言乱语一番就走。
他走后,黑云聚集的更加浓厚,就好像正压在头顶一样。西南方向出来一股阴风,吹得我很睁眼都很艰难。我手里的包袱一直在动,我发现我竟然抱不住它,索性就扔在泥水地上。
西南边儿传来一阵阴笑的声音,出于本能我抬头看,惨白的脸,血窟窿,加上一身泣血红袍,脚底的绣花鞋滴着血。
当日给我爹守灵时,出现的那个女鬼飞过来。张着血盆大口笑得特别得意。
一切都很真实,我没法用先前在学校里学到的科学知识来安慰自己。
我的脖子被掐住,喉结被她手上的寒冷冰到不能动弹。
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虽然我特别害怕,但死也总得死的明白不是?
血窟窿里不断有驱虫爬出来,掉在我脚面子上,一拱一拱爬的特别快。
血盆大口再一次张开,“我要弄死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村民,一个都不留。不要着急,马上你就要去见你那该死的爹了。”
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弄死我的架势。
我呼吸的越来越艰难,脸也越来越发烫。身体不由自主的打哆嗦。心里一直在打鼓,我真特么的要死了,死在长得这么丑的女鬼手里。
本来我想和前一次一样,哼一些唱灵咒来吓走女鬼。但我特别没出息的忘了节奏和内容。
大不了就是一死,瞎鸡巴唱一下,万一就唱对了呢。
我特努力的张嘴开始唱,我唱一句,血窟窿掐我脖子的力道就重一些,血窟窿里的驱虫往外涌从出来,成群的落在我脚面子上。
突然,撕拉一声,冲出来一破伞,就是我爹至死都抱着的那把破破烂烂只剩下伞骨的伞。它在半空中来回转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