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芙蓉偷到这玉佩和药物的时间,未免过于巧合了。
苏月落脑子转着,这件事有疑点。
外头有人在靠近!
吹灭了屋内的烛火,苏月落然后将玉清策搬到床上,对着两人洒了一把粉末。
不一会儿,床上的两人交织在一起,整张床吱吱呀呀地摇了起来。
屋外,有个影子贴在窗边侧耳倾听,好一会儿才离去。
第二日一早,苏月落的屋外聚集了一大群人。
坐着轮椅、戴着面具的元景翊居中,沈长生和郑氏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
“你说,妾夫人在屋内跟男人私通?”元景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一旁,菊香像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一般,直接跪了下来,声音发颤:“回,回王爷,昨夜奴婢亲眼看着妾夫人迎了一个男人进房间,而且,而且那个男人待了很久都没出来!”
“王爷恕罪啊!”沈长生吓得腿都软了,“都怪我教女无方!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看我不打死她!”
“老爷,老爷你不要冲动啊!”郑氏拉住了沈长生,痛哭起来,“清策这孩子跟芙蕖本就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是我的错才拆散了他们,还请王爷恕罪,成全两个可怜的孩子。”
“闭嘴!”卫洵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早知如此他就该直接杀了沈芙蕖!
“王爷饶命啊!”郑氏连忙跪下,“臣妇无罪,但若是王爷杀了臣妇泄愤后能成全芙蕖和清策,那臣妇死而无憾!”
“卫风,戏耍本王,该当何罪?”元景翊淡淡开口。
“回王爷,您有权处死他们,并先斩后奏。”卫风开口。虽说定王算被贬至封城,那也是王爷。戏耍皇亲贵胄,虽无律法明确,但罪可致死。
“王爷,沈芙蕖的卖身契已经在王府了,她不算我沈家人啊!她自己做出这等事情被处死活该,但沈家是无辜的,还请王爷明察秋毫!”沈长生一听立马划清界限。
“原来我不是沈家的人了啊,爹爹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呢?”众人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赫然是苏月落,她身后还跟着桃枝。
“芙蕖?”郑氏的声音变了。
那里头的人是谁?
卫洵快步走进屋内将里头的人裹着被子丢了出来。
沈芙蓉和玉清策两人悠悠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