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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西边出来了,漪小姐竟破天荒来寻自家主子。要知道,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长这么大,怕是连十句话都没说过。
当年因为太太和司姨娘的事,漪小姐见主子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远远看见就躲在一旁,主子又是个别扭性子,得要人哄着,这对兄妹便这么冷了许多年。
如今漪小姐肯来栖云院,淮左真心高兴。
“主子刚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
“宣表姨被冤枉偷了大姐姐的钗,要被赶出去了!”
“什么!”
淮左比温漪还急。
宣姑娘那样善良柔弱,绝不能被人欺负了!
“主子,主子……”
也顾不得漪小姐,他急急朝里室跑去。一口气说完情由,等着主子去救人。
谁知温砚听完,漫不经心。
“活该。”
他顿了一下,又道:“谁让她那样高调,怂恿温清打赌,还将栖云院也算计进去,她当这府里只有她一人长了脑子不成。”
淮左却不赞同,“宣姑娘就是太善良,见不得人别人受苦,才会得罪了二房。二夫人眼里揉不得沙,此事若坐实,怕是真要被赶出去。”
温砚不屑。
宣女良善?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她更会算计狠心的人了。
更何况,漪姐儿一个小孩子遇到事情都知道来求他,宣婉容那么大的一个人,年岁都长到狗身上去了。
淮左还在锲而不舍,“一个姑娘家,孤身带着个未成年的弟弟……寄人篱下,在咱们府上也没个依靠……漪小姐就在门外候着,主子您真要见死不救?”
良久。
温砚端足了架子,才走出去,当着漪姐儿的面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那钗是怎么回事。”
主子肯应承此事,宣姑娘保准没事。淮左当即面露喜色,打发人出去打听宁寿堂的情况。
漪姐儿是担心婉容,才鼓足勇气求到栖云院,但她打心眼里害怕温砚,淮左一走,更不敢独自面对大哥哥,又忧心婉容那边的情况,行了一礼后也匆匆走了。
等她再赶回宁寿堂,形势又是一变。
宣清风不知何时也被叫到这里。
只见二夫人指着宣清风,鄙夷道:“前两日才听下人回话,说是宣婉容的弟弟,手脚不干净,偷拿同窗的银钱,被当场抓了现行,被学堂撵了出来。
我原想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