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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帮衬,但是...你或许不知道我母妃是个操心的命,这受伤的事儿若是传到她的耳朵里,回去不免一顿絮叨,所以这不就劳烦蕴儿了吗?”
苏蕴听到面前人的解释,突然想起这端王府正妃只有这么一个嫡子,顾时行应该是整个王府的宝贝,他这般也算是个合理的理由。
“不麻烦。”苏蕴一边说,一边继续解着顾时行手臂上缠着的厚实纱布道:“处理伤口对于民女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是...民女这碰过死尸的手,不知道世子爷嫌不嫌晦气。”
本来顾时行承着面前娇俏女子的温柔疗伤,面上已经露出几分笑意,当他听到苏蕴的话,瞬间所有的表情如霜般凝固在脸上。
这女人丝毫都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
苏蕴低头依旧在忙着手中的事情,当最后一层纱布被褪下,她手中的金疮药刚准备洒在男子带着血痂的臂弯上,指尖的动作一顿。
之前顾时行的手臂被划伤时候她并没有仔细观察,如今近在咫尺,只见那被大势至佛像碎片划伤的伤口旁竟然还有一块旧伤。
根据形状来看,和钟睿尸体上的疤痕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又是判官笔?怎么会?
“蕴儿,怎么了?”顾时行察觉到苏蕴的异样,询问。
苏蕴连忙回过神,掩过眼中的探究,继续手中的动作。
“怎么样,本世子这个胎记是不是很特别?”顾时行倪了对面女子一眼,笑着问道。
胎记?苏蕴柳眉蹙紧,定睛一瞧,那痕迹处光滑平整,肌肤细腻,可不就是胎记。
看来是她草木皆兵了。
“世子忍着点,开始可能有点疼。”她没有再回答顾时行的话,而是从袖口中抽出一把小刀,在油灯上烧过之后,提醒道。
马车在龙元县的街道上笃笃行驶,时不时的还能从里面听到男子阵阵倒吸凉气的隐忍之声。
当一阵暖风吹开马车帘子,把二人的青丝轻轻萦绕又迅速分开之后,苏蕴也终于忙完手下的动作,开始收拾药箱子。
“你手里的是什么刀?这么锋利?”顾时行擦拭着额头沁下的汗珠,所有的注意力全数都在苏蕴手中的武器上,那刀只有手掌般大小,柄长刃短,却尤为的锋利。
苏蕴把刀刃用绣帕擦拭干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