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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策眼神阴郁,没回应。
这些日子以来,作为男朋友,他没得挑,送房,送车,投资剧,捧她当剧院的台柱子,光明话剧院是北方最大的商业性剧院,当上台柱子是同行梦寐以求的,他能给她的全给了。
苏栀一度以为这是爱情,虽然男人也给足了魏星体面,可魏星始终没能撼动她。
她错了,大错特错。
这几年风花雪月走马观花,有真的,有假的,或许贺玄策对自己动过情,但再没女人像宋小姐那样,拴得住他的心。
苏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贺玄策走进卧室,打开床头灯,她下意识往被子里滑,浑圆白腻的肩膀与黑色的蚕丝被勾连,几丝头发欲遮不遮。
男人深呼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指腹掠过她肩颈,手臂摆动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
以前,苏栀不爱耍小脾气,偶尔魏星太狂了,她吃醋了,会晾着男人。
然后贺玄策哄一哄,她也适可而止,下台阶。
毕竟任性过头了,没有好结局。
可这次不一样。
苏栀明白,自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贺玄策解开衬衫,衣扣弹在她脊背,苏栀一颤。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好对上男人半裸的身体,臀侧贲张出两道匀称深陷的壁垒,隐入腹沟,光线太黯淡,皮肤也是野性的蜜腊色。
贺玄策腿搭在她腰间,“睡了?”
苏栀没吭声。
“宝马开半年了,腻了吧。”他叼着烟,“给你换台车,自己去挑。”
男人眼窝很深,逆着光,眼周一圈浅青色,显得更深沉。
他花钱大方,百十来万的东西,买起来丝毫不手软,给女人的情绪体验极好。
“保时捷?”
他手从被子里抬起苏栀的脸,素白纯净,没有花花肠子,贺玄策最中意她这点。
名利场尔虞我诈,处处要提防,家里的女人温顺,他才能放松。
“换辆宾利?”
“不用换。”苏栀意兴阑珊望向天花板,“我明天去外地,剧院巡演。”
贺玄策盯了她半晌,倚着床榻,“多久。”
“大概要一星期。”
烧长的灰烬折断,男人手腕掸落,焦味熏了苏栀一下。
“你看过化验单应该放心了。”她刚哭过,嗓音也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