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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她恼恨这妇人一上来便对她动手,右手加大了些力气,邹氏的手腕一下子就痛得不行,那手再也挥不下去了。
邹氏又痛又恨,好容易挣脱开对方的钳制,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了苏愿的目光。
苏愿的目光没有以往的木讷躲闪,反而眼神含威,这陌生的神色让邹氏后背一寒,忽然生出了后怕之意。
她本来就欺软怕硬,如今见苏愿强硬起来,自然不敢硬抗,只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捂着手腕去找婆婆告状了。
苏愿在邹氏走后,终于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只见自己身处的是一间破败的土屋,身上穿的也是缝了不少补丁的粗布衣裳,明显原来的这具身体是个普通的农家小娘子。
刚想到这里,她的头忽然传来一阵微痛,接着脑海里忽然多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这个记忆属于一个十三岁的少女,少女和她同名同姓,也叫苏愿,去年为了给病中的谢铮冲喜嫁到了谢家。
谢铮是家里的次子,自小就展现了读书的天赋,因为家贫只上过两年私塾,但也算得上是谢家村唯一的读书人。
本来谢铮的爹娘是想等儿子考中秀才后再给他娶亲的,可惜前几个月谢铮得了重病,有人便给谢铮的娘杨氏支招,说是办个喜事冲一冲,这病说不准就好了。
杨氏想想有理,便给儿子物色起媳妇来。谢铮是读书人不假,可他当时病得太重,加上谢家拿不出太多聘礼来,这一来二去,可容挑选的余地实在不多。
最后谢铮的娘几经权衡,选中了邻村的苏愿。苏愿是家里的幺女,从小娇生惯养,养得一身好皮肤,又生得眉清目秀,唯一的缺点便是有些懒不爱干活。
杨氏当时急着给儿子冲喜,也顾不得许多了,想着等苏愿过门后再好好调教就是。
等苏愿过了门,大抵是冲喜有效,谢铮的身子确实一日好过一日。
杨氏还没欢喜几日,就发现苏愿确实如传闻中所说那般懒惰,自嫁进来以后别说做饭,连碗筷都没有洗过一次。杨氏也曾经敲打过,可说归说,苏愿依旧十指不沾阳春水。
前两个月,杨氏看在儿子的份上,只是言语敲打。
如今几个月过去,就连杨氏对苏愿也没了耐心。邹氏这个做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