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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自己了。
顾长安这般想着,清了清嗓子道:“而且话说回来,若我真要骗你,你人不在府里又能奈我何?”
夏绯心里记挂着父亲,无心与他争辩,只语调温柔道:“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顾长安微微挑眉,这才大发善心一般道:“别在这碍本公子的事了,赶紧回去看看你爹。”
“那我走了。”夏绯应了声,便要往外走。
刚走了几步,顾长安忽然开口喊住了她,“夏绯。”
“怎么?”夏绯回头看他,就看见那锦衣公子摘下腰间的钱袋抛了过来。
她连忙伸手接住了,掂着还颇有分量。
顾长安道:“这些先拿去花,给你爹看病别抠抠搜搜的,若要请什么名医或是用什么珍贵药材就回来和本公子说。”
此时窗外日落西山,暮色悄然降临,那如珠如玉的富贵公子坐在账册丛中,只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能让夏绯认定这人哪怕是什么都不会的时候也绝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败家子哪怕百无一用,心中有善,便胜过万千。
更何况,顾长安注定是个做生意赚大钱的奇才。
这一刻,她越发坚定了要把这人带上正途的决心。
“哎……夏绯,你一直看着本公子作甚?”顾长安看见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身上,顿时有些别扭起来,“你这几年莫不是吃苦吃多了,只不过是拿了本公子一点银子而已,用得着这样受宠若惊吗?”
夏绯也不同他攀扯,只颔首道了声:“多谢。”
“你别这样正经,本公子害怕……”顾长安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挥挥手让她赶紧走。
夏绯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梁思余朝顾长安拱了拱手,也出了账房,快步跟上了夏绯,温声道:“顾府离杏花巷还是有些路程的,夏姑娘还是坐轿子回去吧?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夏绯听到这话,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侧目看了梁思余一眼。
她方才听到父亲病了一时关心则乱,差点忘了让顾长安盘查顾家账册,是为了引蛇出洞。
若真是父亲病了,杏花巷的人来报信,也应该先见到她再走,没道理只留一句话就没影了。
而且这几天梁思余都没怎么出现在她和顾长安面前过,今日却又是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