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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道:“那得再过个几百年。”
众人随胡松拐过几个胡同,来到一座气派非凡的铜门前。门上绘刻着一对盘旋交啄的巨鹰,栩栩如生,叫人挪不开眼睛,骆冰忍不住上前两步仔细端详起来。
“这是有竹氏的祥誉图腾。”素衣轻声道。
“什么人?”从铜门两面窜出两个铁盔战士,骆冰全神贯注的瞧着图腾,竟没发现守卫的存在。眼看守卫的战戟要刺上骆冰的手臂,燕玄轻踏上前,拉回了骆冰。
胡松笑着摘下面具道:“两位大哥误会了,咱们几个是大覃崔氏的手下。”
面具下一张媚绝如玉的脸庞,就是天下女人都瞧了,也该自愧不如。一双桃花眼含波流转,似乎更亮了些。
“原来是几位友人。”其中一名略为年长的守卫拱了拱手道:“这几日城内紧张备战,实在是担心出现差错。还望几位海涵。”
“我们在宁丰州听闻此事,特地前来相助。还须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素衣慢道。
那守卫将手一挥,毫不在意道:“不必客气,几位是自己人,直接觐见就可。”说着战戟一杵,打开铜门。
骆冰暗暗诧异大覃卫兵的疏工,但也只好随后而入。
不同于丰宁州雪鬓雪鬟的老亲皇,大覃的王十分年轻,精神抖擞的样子让骆冰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一下子多了几分好感。
只是这个年轻的男子,现下满是愁容。
“我这个弟弟啊……从小就争强好胜,又很得父王宠爱,所以难免骄纵任性了些,谁曾想到……”说着紧紧的捏住了座首。
“大王过虑了,古往今来,朝中觊觎皇座的人前赴后继,无穷尽矣,什么父子情兄弟义,在高名丰利前都不值一提,那人不念,你又何顾?”胡松拱手道。
伯羽望着他良久,似乎出了神。
胡松紧继续道:“要想坐稳皇座,唯有狠下心来,斩草除根。眼下必须赶紧派一小路兵队包围卓亲王府,剩下的两股大军,一股镇守王宫,一股暗走小道至阿步拓,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阿步拓是伯羽称王时赠与伯天的封地,伯天当时还笑着说,想要离哥哥近一点。
伯羽的眉头又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