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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
她行至军帐前,景书刚巧挑帘出来,手中还捧着染血的纱布,见姜意暖时,先是一愣,而后才行礼问安。
“听太子爷说祁王殿下剿匪牵扯旧伤发作,臣女特意带了上好的金疮药前来探望,不知此刻,殿下是否方便召见?”
姜意暖说的很明白,手中还捏着一瓶白底蓝纹做工精巧的瓷瓶,她声音不大不小,但帐内之人必定能听真切,面子上的功夫绝对让人找不出差池,连身后几步外,一脸窥测的李福海都未觉有异。
“景书,请姜姑娘进来。”
萧砚山的声音低沉清冷,语调尾音带着微微不济的气力,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冷锐,若不知情的人还真当他病重。
“是,王爷。”
景书侧身,示意姜意暖进门,只是当身后的李福海跟云舒刚想靠近时,被挡在营帐外,被拦住的两人也不敢造次,低眉顺目的站在营帐外做眼观鼻,鼻观心状。
萧砚山的军帐看似简单却说不上简陋,偌大的营帐被两扇屏风隔成内外两间,半透斑斓的丝质屏风,镶嵌着云母石片的塞外孤雁图,姜意暖视线落在屏风后,半卧在床帐中的男人身上。
他鸦发半散,身段颀长而消瘦,玄色镶金蛟纹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拢在身上,露出前襟包裹服帖的纱布,萧砚山那张雕刻如墨画的面容,凤眸微垂,唇红如绯,堪比精致玉瓷,硬生生的病娇姿态冲淡了他身上的冷硬之气。
姜意暖细细打量着他腰间系的白色纱布,收关处将窄腰勾勒出来,就着短短几息的打量,待她视线上移时,刚巧撞上萧砚山阴恻恻的目光,她垂眸,呼吸稍滞。
“给祁王殿下请安,听闻您旧伤复发,臣女特意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来探病,望您早日康复。”
“唔……”
萧砚山长眸慵懒地扫了眼姜意暖站在外间迟迟未走近的姿态,点头,样状恍然大悟:“姜姑娘是来探病的,本王还以为你在躲瘟疫。”
“怎敢,只是担心打扰殿下清净。”
“把你带的金疮药递过来。”萧砚山浅笑了下,丝毫不介意账外还站着太子爷的太监李福海,依然行事如故。
姜意暖维系着笑脸,她走过屏风,靠在萧砚山床榻旁的边缘处,小声说道:
“殿下,可知太子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