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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衣衫簪环皆是凌乱,更兼楚楚可怜:“韩姐姐她偷人被妾身撞见,她不但要栽赃给我,看她的模样,更是要杀了我了!”
这样的丑事,江依蓉刻意一遍遍拿出来说,景逸怒急攻心,扬起手上的马鞭就狠狠往韩千雅身上抽去:“贱妇!”
“我没有!”韩千雅想要辩解,可一鞭一鞭似雨点般落下,她自小娇惯,哪里受过这种苦,没几鞭便疼得说不出话来。
景逸看着她痛苦地挣扎,眼底寒意更深,手上更是一鞭比一鞭重,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既然丢尽了他的颜面,那她就以死谢罪吧。
刚开始韩千雅还能感受到痛,可渐渐的,她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没有痛觉了,她以一种诡异的清醒的状态,感受着自己的皮肉在一寸寸裂开,滚烫的鲜血纷纷往外涌。
眼前越来越暗……
还有什么,是比清清楚楚感知自己渐渐死去却无能为力还绝望的吗。
“我没有……”
“我没有!”韩千雅猛地睁开眼睛。
周围只是很普通的一间屋子,简朴到有些过分了。
她猛然坐起身,带动肺部骤然收缩,随即带来一阵猛咳,又重重跌了回去。
一瞬间,一道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往脑子里涌,可是只有凌乱的几个碎片,记录着她曾经落水的事实。
可是……她怎么会落水?
“哟呵,还真醒了?”
屋中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衣着鲜艳的女人,像是在找什么,见她醒了便直接走了过来,挑眉道:“不过一个卑贱的舞姬,也敢装腔拿调,也让你知道知道教训?”
舞姬?
韩千雅皱眉看着她,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有些熟悉,像是王府中的一个侍妾,好像……叫红兰?
红兰见她愣愣的不说话,伸手使劲推了她一把:“在这儿装病给谁看呢,快去把你那个流光钗给我找出来,隔几日王妃办宴会,可是指明了要我去跳舞的。”
韩千雅手肘被磕到,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她看着红兰一脸的得意,缓缓收敛了下自己的不虞,答了声:“好的。”
她现在没空和红兰纠缠,心里有了个想法,但还需要去验证一下。
独自步入内间,依旧朴素,可即使是那面不甚清晰的铜镜,韩千雅也能看到自己的容貌——不一样了。
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