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过密密麻麻的疼。
她见证过顾轻尘最骄傲的年少时代、最恣意张扬的情感，全部都给了那个女孩。
“林秘书，苏总让你送杯咖啡到办公室。”
“好的。”
林妤去茶水间煮了杯黑咖啡，敲了门，端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袖口微卷，脸上没什么表情，抬头看了她一眼。
林妤放下咖啡，我怀孕了几个字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顾轻尘抬了下眉，黑漆漆的眼睛定定望着她：“还有事？”
林妤把话咽了回去，“没有。”
她接着说：“我先出去了。”
顾轻尘淡淡嗯了声，没有接着多问。
晚上回了家。
林妤洗完澡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后半夜，顾轻尘进了卧室，身上带了点寂寥的烟味，淡淡的，不是很浓。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衬衫，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头发擦的半干，从浴室出来，顺势捞住了她的腰肢，修长漂亮的拇指压在她的后背，指尖暧昧往上钻。
他低头去亲她。
她逃不开男人浓烈的气息。
林妤忽然间用力推开了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苏先生，我今晚不想做。”
顾轻尘慢慢敛起嘴角的弧度，若有所思看着她，“你生气了？”
林妤摇头：“没有，我身体不舒服。”
她也看不出来顾轻尘信没信。
但是她确定，顾轻尘今晚不会再碰她。
顾轻尘从来不屑于强迫任何人。
他喜欢你情我愿的交易。
顾轻尘盯着她看了会儿，漫不经心：“因为江宁歌？”
林妤没说话，可能怀孕后脾气真的会变差，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演戏都没耐心演。
顾轻尘没打算和她解释，他和江宁歌，没什么关系。
他心里有点不痛快，表面倒是看不出来，他抿唇，“你早点睡。”
林妤捏紧被子，叫住了打算离开的他：“我昨晚做梦我怀孕了，你说我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顾轻尘停下来，转身看向她，眼神淡漠：“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结婚协议了吧？”
他说话的语气也很淡：“你放心，我们不会有孩子。”
林妤点点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我明白的。”
她明白。
对顾轻尘来说。
万事都好商量，也什么都可以谈。
就是不要和他谈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