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找个时机起身，说去上个洗手间。
她在包厢门口等了会，见到一名小姐从里面出来。
孟归雁将她叫到边上，拿了厚厚的一沓钱递过去，“帮我一个忙。”
那小姐二话不说接了钱，数都没数，就揣了起来。
孟归雁等了许久，那人才再度找到她。
“这是我用手机录到的，你可千万别找他们说穿啊。”
孟归雁接过了手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她点开音频，里面的声音争先恐后冒出来。
“如焱，你刚才干嘛那么问？八号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楚如焱格外的亢奋，就差来一段配乐了。
“这你们就得问问秦主任了，这几天是不是很辛苦？”
手机里有点烟的声音，秦言峥不发一声，但孟归雁知道是他。
“别卖关子了，我们也挺好奇的，快说。”
楚如焱捏着那一点腔调，在背后议论得特别起劲。
“我们秦主任跟他老婆同床的日子，都是掐好的，绝不浪费。我顺便也被普及到了一点知识，排卵日的前后三天，共七天称为排卵期。”
孟归雁只觉耳朵里嗡嗡的，眼里的影子都模糊起来。
“那几天里做，怀孕的几率大，只要过了排卵期，他是绝对不会碰那个孟归雁的。”
“为此，我给她起了个绰号……”
楚如焱高亢的嗓音，被秦言峥给压住了。
“闭嘴。”
孟归雁冷笑了声，他不是在维护她，要不然早就制止了。
肯定是那个绰号太难听，也不雅观。
这么一想，还真是。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秦言峥要她要得很疯，雷打不动的一天隔一天就要做。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把她当什么了？
“言峥，那另外的大半个月你都不碰她吗？不现实啊，能忍得住？”
孟归雁站在惨白的墙面旁边，脸色和那堵墙，几乎融为了一体。
楚如焱的声音又插了进来，“我好奇的是，你对她什么感觉啊？跟完成任务一样，能硬的起来吗？”
那名陪酒的小姐站在边上，看向孟归雁的眼神，都开始充斥着同情了。
秦言峥呼出口烟，姿态散漫，“女人，关了灯都一样。”
孟归雁脸上森寒森寒的：“傻逼。”
陪酒姑娘一脸的错愕，眨眨眼盯着孟归雁。
这打扮，这气质，骂起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