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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冰冷的十分不像话,言词简略,却字字饱含锋针,杀伐果断毫无任何感情保留。
挂掉电话,眸光四射,柔情似水,前后短短几秒,判若两人。
夜里十一半点的帝都机场,仍旧灯火通明,奔波着大有人在。
她走出机场,独身一人。
手边一个二十寸的银色小行李箱,四只咕噜无声儿地在地上滚动着。
脚步未停,直奔一辆早在五分钟前就已预约好的贵宾车。
黑色贵宾车,低调大方又略带奢华。
她喜欢这样的简单,将并不多重的行李箱抬起,拒绝了司机的帮助,单只手将其放进了后备箱。
尽管气质出众,特立独行,但在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还是为昂贵的车费肉疼了一下。
尽数倒退在眼前的熟悉场景,伴随着渐红起来的眼眶,六年前的记忆,此时正慢慢侵噬着她的心。
人刚动容,手边手机便响了起来。
纤长一只手单手接通电话,“这个时间打来,欧洲那边出什么岔子了吗?”
“一切都好,你放心,只不过……”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心一咯噔,紧忙问道:“快说!”
“倒也没什么大事儿,一直被我收在二楼的小希的出生证明找不到了。”
女人听罢,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多大点儿事儿,至于半夜打个电话过来?
“安深,照顾好小希,拜托你了……”
电话那头笑了一声儿,“放心,国内的事情你要步步为营,做任何决定前都要深思熟虑,万不可放过任何细节。”
她觉得安深有些过于啰嗦了,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我快到酒店了,不说了。”
“晚林,小心那个男人……”
黄晚琳淡然一笑,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安深,六年前我不争气,至亲被人陷害丧命,我却对杀人凶手感恩戴德至极,如今我黄晚琳已经不是黄晚琳了。”
挂掉电话的时候,黄晚琳脸上的阴霾悄悄散去。
下了车,取到行李箱,裸色高跟鞋轻快地踩在青白的大块儿大理石上。
坚定决绝,却又低调隐忍,不容易令人轻易察觉。
酒店是远在欧洲的安深帮她预定的,地理位置繁华可见一斑,条件设施也是数一数二的。
有时候,黄晚琳会为自己有这么个体贴入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