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渗了血。
一下，又一下。
当凌玉觉得自己的背快要没有知觉时，坐在沙发上的妇人才轻轻扬了扬手。
“停。”
凌玉粗喘一口气，松开咬紧的牙关，咽下口中腥甜。
妇人看着冷汗淋漓的凌玉，眉眼波澜不惊，“知道自己错哪了么。”
凌玉开口，声音暗哑，“知道母亲，我不该忤逆丈夫。”
凌丽华冷笑，“你要记着，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凌家的名声。凌家两代人苦心经营了几十年，若是被你一个人毁了，你知道下场的。”
“作为惩罚，你要在这跪一上午，还有，这个月你不准去别苑。”
凌玉变了脸色，“凌夫人...”
“咳。”
凌玉改口，“母亲，上个月因为订婚我就没去看他们，我实在担心，求您让我去看看吧。”
沙发上，凌丽华拂了下身上的黑丝绒长裙，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际线下，一张脸严肃冷漠。
“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你这张脸跟我女儿长得一模一样，我需要你代替她跟顾家联姻，你们一家早就死在海城了。”
“……”
凌玉沉默不语。
是的，她不是真正的凌四小姐，真正的凌四小姐得了绝症生命垂危。
可凌家不愿意放弃跟顾家联姻的机会，就带了她这个冒牌货回来。
作为交换，凌丽华避开了他们的仇家，把他们一家人从海城接到京城。
代价是，她要以凌四小姐的身份活一辈子，任由凌家差遣。
凌玉曾以为凌家是她的救命稻草，但这半年来在凌家的所见所闻。
她觉得自己是从一个地狱，到了另一个地狱。
眼下再后悔，已经晚了。
被按住七寸的凌玉脊背寸寸弯下，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是，母亲。”
-
跪了一上午，离开凌家时，凌玉的膝盖疼痛麻痹，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但她没时间休息，今天晚上顾家有家宴，也是她第一次正式踏入顾家公馆，她要早点过去帮着布置。
本想自己开车，奈何膝盖实在疼得厉害。
不只是膝盖，昨天被折腾的太过，导致她下身像是麻痹了一样，一动就有种说不出的胀痛。
凌玉自嘲一笑，只是忤逆顾景杨，她就被打罚成这样，要是凌丽华知道她跟顾煊做了什么，她估计会被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