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令行禁止的,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就是叫你喝我的洗脚水,你也不能反对的,不然,我要让你干看到,痒死你,憋死你的。
吴敬斋说,求你了,快一点。
楚楚说:这第三,我的干爹勾舵爷是很宠惯我的,我们有父女之情,你别看见我巴适他,就乱想什么,吃起飞醋来,我们是十分纯洁的。
吴敬斋说:说得好听,你和他没有一腿。
楚楚脸一红就说:那我问你,你的五位千金,你上了几个?
吴敬斋说:你他妈别乱说。
楚楚说:你他妈也别乱说。还有我嫁过来之后,我就不再登台了,不过,我还有爱戏装的习惯,穿起来好看。所以,在家里,说穿我就要穿的,你给你那个老婆娘讲清楚,是不准笑话的,更不准说三道四的。
吴敬斋说:这些事是没有人管你的。
楚楚又说:还有,我肯定会给你生儿子的,说不定三个五个呢。但是,前两年我是不生的,我们要舒舒服服的耍把戏的,直到玩腻了,玩烦了,再生,懂不懂。
吴敬斋说:莫非今天晚上我们就打一晚上的‘话平伙’吧。
楚楚就不然言语,而慢慢的宽衣解带。及至吴敬斋去靠近她,楚楚说,你这个东西也太壮实了吧,你不是要奴家的小命吗。到终于把自己剥光的时候,吴敬斋才觉得这个白玉一样凹凸有致的人物,摸起来果然是丰似有肌、柔若无骨,忱畔娇羞、衾底温柔,一旦进入之后,又娇啼婉转,状若不胜的样子。但是,又非常能够应付,似乎有一种特异的功能,很快就使自己进入了一个不曾经历的境界,而且登上一层高峰,又马上进入另一个高峰。他想,所谓神仙,大概就是这样吧。就极尽快乐之能事。
他问:你怎么是这样。
楚楚说:你别想我是什么是处女,六年前,十三岁的时候,我就被开了,只是这些年一直荒着呢,怎么样,值得吧。你可要记住我的约法三章了。不然你休想。说完之后,又不知道施展了什么魔方道术,把个吴苟而调教得果真的如狗儿对主子一般的摇尾乞怜了。
于是,在这个温柔乡里,吴敬斋就有点沉溺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