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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呵呵……”瘭子笑道,“稍齐…… 呵呵……”
“也何?”陈卅大喜过望,不由向瘭子多看上几眼,“‘稍齐’下一句呢?”
“立正,呵呵……”
“下一句呢?”
“向右看齐,呵呵……”
……
瞧着郑东贵等人的脸色,陈卅不用猜也知道瘭子说得对不对,“我说啥来着?我说啥来着?谁说他瘭啊?这就是人才嘛!人才啊!”陈卅欣喜欲狂,若不是瘭子那满口黄鼻涕,他真想抱住他好好亲上几口。
郑东贵等人心下费解,一瞧瘭子那傻头傻脑模样,怎么也无法接受他是个“正常人”。
在瘭子“指点”下,这一干人等历尽千辛万苦,总算能分清左右,排成个象样队列。这把时常和军队打“交道”,却从未认真研究军事科目的陈卅,累得差点吐血。在抱怨这一套“没用、花架子”的同时,陈卅心里想着“还是绺子那一套管用”。
半天下来,这些庄稼汉的队列队形,虽然和瘭子的黄鼻涕差不多,但终究向着好的方面迈出了一大步。
郑东贵冷静旁观,没发表任何意见。宋玉昆坐在他身旁,却在默默想着心事……
午饭过后,宋玉昆找来大胆谈心。两个人面对面坐在白杨树下,显得很亲近。
“大胆啊!”宋玉昆温和地问道,“你没在正规部队干过,为什么不请老郑帮帮忙?”
“宋先生,不瞒您说,打死我也不会求他!”
“为什么呢?”
“你瞧他那神气扒拉的德性,压根就没把我这军长放在眼里。他正规军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人多枪多么?我要是有人有枪,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大胆啊!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希望你别介意。”
“瞧您说的,我啥时候那么小心眼?有话尽管说,不过您要是给他当说客,依我看就不必了。”
“都叫你给猜中了……”
二人的对话陷入僵局,沉默片刻,陈卅突然一本正经对宋玉昆说道:“我们俩儿的事情,你别多心。这么说吧,如果每天不和他斗斗嘴,恐怕我会闷死。”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有很多,你为什么不选择比较融洽的方式呢?”
“我和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