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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起来,沈青芜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她担心那侍卫留在原地会被闷死,便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拖着那昏迷的侍卫,吃力地往前走。
走了一阵,估摸着已经出了关押她的院子,地道里不再那么闷热,呼吸也畅快了许多。沈青芜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
虽说她打工时干过不少重活,体力远超同龄女生,但是拖着个壮汉疾走还是有点吃不消。
那侍卫伤得不重,这么一折腾有转醒的趋势,躺在地上哼哼了几声。
沈青芜单手叉腰看了看,那侍卫目测身高180+,体重至少75公斤,她之所以能一击得手,一来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二来是那侍卫心慌意乱,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
真要面对面动起手来,她的胜算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再砸一下?还是绑起来?
沈青芜摸了摸怀里的砚台,算了,还是绑起来吧,在上面砸他还能算是正当防卫,现在再砸就涉嫌故意杀人了。
那侍卫的衣服布料质量太好,居然撕不动。沈青芜只好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两条布,把他的手脚都牢牢绑起来。
绑好之后心中一转念,又伸手到那侍卫怀中摸索。
没想到真的有收获——
摸到了几块碎银,还有一条手帕。
借着烛光看了看,粉蓝色的手帕上绣着一支并蒂莲,还有三个娟秀小字——盼郎归。
沈青芜把蜡烛移过去照了照那侍卫的脸。
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连胡子都没长全呢。沈青芜想起来他在进门之前跟门口那两个侍卫说,让他们先走一步,黄泉路上见。
如果能好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更何况,怀里还藏着心上人的定情手帕。
不管什么时代,普通人活得都不容易啊。
沈青芜唏嘘着把手帕重新放回他怀里。刚想继续走,忽然隐约听到头顶上传来说话的声音。她连忙吹灭了蜡烛,循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这才发现地道顶上有个隐蔽的小洞,想必是当初挖地道的人留的气孔。
从气孔里透下来一点微弱的亮光。
沈青芜站在气孔底下,上面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她立刻分辨出是李无疾和那个黑脸首领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了应羽的声音。
听完他们的对话,沈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