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快步跑到林玖面前，看到她额头的血，眼中满含愧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玖也看到了她，虚弱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傅泊简也蹙起了眉，“谁让你来的？”
角落里的方祁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叫来的。”
温晗转头看了眼傅泊简，以及他身边的凌莎，两人坐在一块，像一对神仙眷侣。
她快步朝凌莎走过去。
凌莎一把抱住傅泊简的胳膊，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傅泊简眉头紧锁，视线随着温晗的身形移动。
温晗来到凌莎站定，凌莎扬着下巴，以挑衅的眼神与温晗对视。
过了几秒，温晗对她鞠了一躬。
温晗比划着手语：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凌小姐原谅。
凌莎别过头，偷瞄了眼傅泊简的神色，除了他紧蹙的眉头，也看不出其他情绪。
“比划什么呢，看不懂。”凌莎小声嘀咕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她是看不懂，但认识温晗那么久，基本的她还是能看得懂，对不起，这是温晗最常用的手语，她只是故意说看不懂而已。
凌莎觉得，事情还可以再闹得大点，最好让傅泊简与林央反目成仇，这传出去，以后在临安还有谁敢小看她？
温晗咬了咬唇，转头看向傅泊简，眼神中带着祈求。
傅泊简不说话，只是周身萦绕着森冷的气息。
她又走到傅泊简身边蹲下，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不像是在撒娇，而是在恳求。
林玖见状要过去，被林央摁住了，林央用纸巾捂着她的伤口，血很快就将纸巾浸透了。
凌莎也抓紧了傅泊简的胳膊，怕他对这个哑巴心软了。
她仰着小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温晗抬起手比划：泊简，我不去上班了，再也不去了，不要为难林玖了好不好？
傅泊简盯着她纤细的手指，在温晗最初学手语的时候，他问温晗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温晗跟他说，是“哥哥”的意思。
只有温晗知道，那是他的名字，并不是哥哥。
她从来都没有喊过他哥哥。
包厢里气氛安静的可怕，一时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注视着温晗，看她在傅泊简面前卑躬屈膝，看她在自己的情敌面前狼狈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