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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纯熙还是讨厌父皇呢。”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就好像是稚子耍性子闹着玩的语气,但又何止如此简单呢?
分明是燕阳华教她如何侍寝的,分明是燕阳华教她如何向他示好,她又怎敢违抗圣上的命令呢?
呵,父女?真是讽刺,试问谁的父皇会让自己的亲女儿侍寝,除了巫山云雨,他又有何事没做过?!
怎么如今偏偏不敢了呢?
燕阳华可恨自己如今身子酥软,不能手刃了燕纯熙,不然,他定要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知道燕阳华恨她,燕纯熙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所以她也不希望燕阳华能搭她的话茬。
只是她现在实在是兴奋,兴奋的血液喷张,仿佛下一秒她那颗脆弱的心就要爆出来一样。
但是她得忍着,她必须忍住这颗兴奋得强烈跳动的心脏。
燕阳华只见燕纯熙用指腹轻抚过她那红润晶莹的唇瓣,口脂殷红了苍白的指尖,显得格外耀眼。
“父皇,你知道吗?,自从那日起,我无时无刻不盼着您死。”
“父皇,再看一看你的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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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讳知道燕纯熙想要复仇,她的心如今已被仇恨占满,宛若红莲地狱里挣脱的恶鬼。
可他怎能、怎能看着她堕落下去?
这明明不是她的本心,若她真的弑天子,一切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如今的他,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到燕纯熙面前,无论怎样,怎样都好,只是不能再让她错下去了!
纯熙,求求你,收手罢。
……
原本恢宏磅礴的庙堂此刻竟也会如此凄凉,傅如讳跌跌撞撞地赶到了庙堂陛下。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庙堂这般高,高的仿佛怎么也走不到顶,他依稀记得燕纯熙说过,这宫里看似安宁,却是个深不见底的牢笼,而她就像是困兽犹斗。
步履维艰,傅如讳已经没有气力了,但如果是为了燕纯熙的前程,力竭他也心甘。
终于,他来到了朝堂前,面前空荡荡,只余燕氏父女两人。
他眼睁睁地见着燕纯熙用白绸封住燕阳华的眼,纤细白净的小手捂住燕阳华的嘴,缓缓从头上拿下那一端磨得锋利的莲花金簪。
一时间,他竟紧张得发不出声音。
只见燕纯熙将锋利的那端抵住燕阳华的脖子,但却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