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
唐染推着战云琛回屋。
战云琛让她帮忙洗澡。
别墅是战云琛的，尽管给了唐染，但到处都有备好符合他尺码的睡袍。
唐染找好睡袍，放好浴缸里的水，浴室的灯就暗了下来。
同时，男人冷冽的声音响起：“过来。”
“你关的灯吗？”唐染看不清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见，能开灯吗？”
“你要学会适应。”
战云琛滑行着轮椅，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轮椅是特制的，扶手上有软件，可以操控他房产下所有灯具，也包括办公室的。
“我在你面前。”
男人的声音一下近了，唐染吓了一跳。
她俯身下来，摸索着给他解衣扣。
太黑了，她真的看不清。
虽然她能理解，像战云琛这样成功的男人，因为一场车祸而变得残废，腿都被截肢了，心理确实会出问题，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残缺。
但从三年前失身开始，她对黑暗本能的抗拒，现在比早上那会还要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唐染脱完他的上衣，开始解他的皮带。
弄了一会还没好，她的头顶上幽幽的砸下一句：“唐染，你能不能不手抖？”
唐染满头大汗，“战总，我确实是差了点，你要是着急洗澡，我可以找专业的人照顾你。”
黑暗中，战云琛的声音冷冷的，“结婚前我就说过了，你要学会随时满足残废的要求。”
“还是说，你喜欢送你回家的小情郎，看不上我这个残废，也不乐意帮我洗澡。”
送她回家的小情郎？
唐染一下联想到穆少寒，“你说少寒？他只是送我回家。”
“是吗？”战云琛冷呵一声，“难道你们没在餐厅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她的脸色瞬间难看，“你派人跟踪我？”
战云琛蓦然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用力扯到怀里。
他的上衣刚脱完，唐染撞进了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里，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下巴骤然被掐紧了。
“我用得着跟踪？你以为谁都可以给我戴绿帽？”
男人语气森寒的质问——
“唐染，你是不是太小瞧残废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