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解气再来。”
说着她要去拿酒瓶,却被洛央制止了。
洛央也怒了,他红着眼看向魏远洲,“魏远洲,咱们认识快三十年了,你确定今晚要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吗?”
时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快步跑到洛媛面前,看到她额头的血,眼中满含愧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洛媛也看到了她,虚弱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魏远洲也蹙起了眉,“谁让你来的?”
角落里的方祁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叫来的。”
时卿转头看了眼魏远洲,以及他身边的韩恬,两人坐在一块,像一对神仙眷侣。
她快步朝韩恬走过去。
韩恬一把抱住魏远洲的胳膊,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魏远洲眉头紧锁,视线随着时卿的身形移动。
时卿来到韩恬站定,韩恬扬着下巴,以挑衅的眼神与时卿对视。
过了几秒,时卿对她鞠了一躬。
时卿比划着手语: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韩小姐原谅。
韩恬别过头,偷瞄了眼魏远洲的神色,除了他紧蹙的眉头,也看不出其他情绪。
“比划什么呢,看不懂。”韩恬小声嘀咕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她是看不懂,但认识时卿那么久,基本的她还是能看得懂,对不起,这是时卿最常用的手语,她只是故意说看不懂而已。
韩恬觉得,事情还可以再闹得大点,最好让魏远洲与洛央反目成仇,这传出去,以后在临安还有谁敢小看她?
时卿咬了咬唇,转头看向魏远洲,眼神中带着祈求。
魏远洲不说话,只是周身萦绕着森冷的气息。
她又走到魏远洲身边蹲下,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不像是在撒娇,而是在恳求。
洛媛见状要过去,被洛央摁住了,洛央用纸巾捂着她的伤口,血很快就将纸巾浸透了。
韩恬也抓紧了魏远洲的胳膊,怕他对这个哑巴心软了。
她仰着小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时卿抬起手比划:远洲,我不去上班了,再也不去了,不要为难洛媛了好不好?
魏远洲盯着她纤细的手指,在时卿最初学手语的时候,他问时卿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时卿跟他说,是“哥哥”的意思。
只有时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