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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他,“这一次,请好好享受它的形成生长的过程吧!”
话音刚落,大厅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有门铃不按?
这种久违的沉闷的咚咚声让我和老公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公婆?
冒出第一个想法时我心跳徒然加速,原本我还庆幸着公婆和我们居住在不同城市,他们身边有我小叔子和小姑子代为侍奉,所以能暂且隐瞒,免得老人家承受能力不好,被吓得心脏病突发,但现在他们不是来突击检查吧?
不对,我们家门铃不是摆着看的,况且他们也知道我们这个时间各自工作,不会来闯空门。那么除此之外,还会是谁?邻居因昨夜噪音来寻仇?还是我和他的某些久未联系的好友突然造访?
胡思乱猜测了一番,老公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走出卧房,想一探究竟
啊,我可怜的老公啊!他现在的身高,连猫眼都够不上!
我暗暗偷笑,两步上前,将他从门口拖开,随即透过猫眼往外看——
人呢?我心中直发毛,因为诡异的是,我看不到人,敲门声却在继续
“咚咚咚咚咚”
我愈发头皮发麻,低头望望老公寻求力量,“没人”,我摇摇头,用口型比到。
老公的脸色开始凝重。
是啊,悲剧的是,这个时候报警,我们也不好解释自己的身份==~
“叽哩咕噜叽哩咕噜”门外突然响起了人类的呼喊,这软侬的嗓音虽然陌生,却意外的有种熟悉感,直到一句走音到不行的普通话出现,“茉莉~花”
该死的,是约翰!那个罪魁祸首!
我怒火冲天,就是这个混账家伙,拿该死的蛋糕给我!
我猛地打开门,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可是
人呢?
人呢人呢!?
我一脸错愕,随后视线以下又发出叽哩咕噜叽哩咕噜兴奋夹杂着激慨万分的幼儿声音。
我顺着声音往下望——一个金头发蓝眼睛但脾气似乎很大的两三岁模样的小家伙站在我家门口,四目交接时,小家伙先是怔了怔,随后神情激动的双手抓着我外边的铁门,在拼命的叽哩咕噜。
约、约翰?
我确认这个想法的时候,张大嘴错愕不已,好半晌后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老公我们大概有儿子了”
我cao,还是个外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