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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耐着性子的道。
虞思楠面无表情,冷笑在心。
若非顾忌着她外祖父是当朝的骠骑大将军,就凭虞家想立偏为正,又怎么会轮得到让她那五年不进虞家大门的娘来写让位书?
虞书鹤被那双漆黑的眸盯得有些难受,心虚的呵斥道,“你不要忘了,婉儿可是你的妹妹!”
虞思楠扬起沾满灰尘的脸蛋反问,“您何曾记得,我也是您的亲女儿?”
虞书鹤惊愣地瞪眼,被噎得脸色发青,这还是他那个懦弱无助的大女儿吗?
虞念婉本就娇生惯养着长大,自受不得眼下这脏乱的环境,见爹爹愣住了,没了耐心的拧了拧眉,竟是主动跑到了炕边拉拽住了花锦眠的胳膊。
“爹爹,这恶婆娘死了,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写让位书了?”虞念婉一边说着,一边狠命地拉着花锦眠的胳膊。
“啪!”
狠狠的一巴掌,清脆而又响亮。
“我娘只是累了,她没死,当然,你也可以喊她恶婆娘,但是你记住,有这恶婆娘和我在一天,你都别想爬上虞家嫡女的位子!”虞思楠眸色冰冷,声音掷地有声。
虞念婉又是疼又是惊,直接嗷唠一声地哭嚎了起来。
虞书鹤心疼的将虞念婉揽在身前,上前就要去抓虞思楠,只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那清瘦的身体,就见一个肥硕的婆子冲了进来。
“大清早的哭丧呢?虞思楠我告诉你,就是你娘死了你也得交房钱!”刘婆子凶神恶煞地瞪着眼。
虞思楠漆黑的眸,落在了虞书鹤的身上,“这是我爹,他是来帮我们交租的。”
“虞思楠你……”
虞书鹤还想抓虞思楠,却被刘婆子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臂。
“这位爷,看您的穿戴还真是不俗,走,将这三个月的房钱一并结了。”刘婆子仗着肥粗二胖,直将虞书鹤拉出了屋子。
再看那哭成了泪人的虞念婉,被刘婆子的粗腿撞得几次倒地,身上的衣衫眨眼滚成了泥球。
虞思楠趁机将院子里的破板车推到了门口,将花锦眠背起轻放在了车上,推着车子朝着村外走去。
在路过刘婆子家的时候,隐约可见那被刘婆子纠缠着的一大一小,她无声地勾了勾唇。
娘拼死给她留下的名分,她自不会拱手让人。
虞念婉,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