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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尚·马爹利至尊,为沈洵面前的杯子斟上半杯,然后端着酒杯递过去:“沈先生请用。”
沈洵却猛然掀起一条腿,将她手臂一脚踢开,她摔倒在地,酒水泼洒,有一小片溅在了他的裤脚和皮鞋上。
“我帮您擦干净。”
她很快反应过来,拿起一块清洁布,正要擦拭,沈洵却趁机用皮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她匍匐在我脚底的样子。”他动动脚,鞋头有意在她下巴上摩挲,“可那个女人,就是不懂低头。”
她没有在他面前跪过吗?有,沈家要发难俞家的时候她跪过,在聪聪墓前她也跪过。
但他知道,那都是为现实所逼,是她为了保住俞家而不得不这么做,不是她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俞笙忍着羞耻,做他脚底的玩物:“我立马帮您重新倒一杯。”
“不用。”沈洵淡然地把脚收回去,“看你这么辛苦,我要奖励你。”
他的语气太一语双关,仿佛是在说她“演”得很辛苦。
“请你吃蛋糕。”
说着,他就端起了桌角上的一碟奶油蛋糕。
俞笙眼看着他把蛋糕递过来,内心惶然,仿佛他递来的不是蛋糕,而是毒药。
她伸手刚准备接,沈洵却一把抽离,很恶意地将蛋糕放在地上,靠近他脚边。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请她吃蛋糕,不过是要跪着吃趴着吃,就像一条听话的狗。
如果是以前的俞笙,她是无论如何也弯不下这腰的。可如今的她,早已在入狱时就被他摧毁了骄傲,她此刻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
为了把俞家唯一的血脉抚养成人,活下去啊!
沈洵冷笑:“怎么不吃?”
孟翔旦实力演绎什么叫助纣为虐:“沈少请的,不给面子后果会很严重哦。”
她心想,不就是当条狗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满足一下沈洵的胜负欲。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缓慢又木讷地趴下去,嘴唇埋在蛋糕绵密的奶油中,舔舐起来。
旁边其他客人,孟翔旦、莫谷、隋越自发地保持安静,在看好戏,唯独司慕月没有表情。
公关经理和在场众多佳丽们,看见这女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块蛋糕,都不禁露出恶心嫌弃的表情,窃窃私语地笑话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