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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沈秋染的第一次,他无情离去,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
生前无夫妻之举,日后他便百倍返还。
三日后,楚营里。
顾承逸将那婚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流了出来。
如果自己早赶到一点点,或许他们就还有救。
若不是……7
这时,门外传来了通报:“将军,姜姑娘说想要见您。”
顾承逸脸色微变,眉头皱起,双手也不自觉攥紧。
刚走出帐门,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沈伯阳。
“将军,奸细一事,我相信并非是秋染所为,还请将军多多留意身边之人。”
他说的很坚定,所指之人亦很明确。
顾承逸没有看他,只是点点头便离去了。
营帐中。
短短半日,姜雨夭原本洁白的衣裙已经布满尘土。
她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眼眶微红,应该是哭过了。
听见脚步声,她立刻抬头循声望去。
见到来人是顾承逸后,她忙从地上站起来:“承逸哥哥,听说沈大夫去世了,我心里好生难受。”
顾承逸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姜雨夭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弱弱道:“承逸哥哥……”
“你看看这是什么?”顾承逸猛然将一张纸条拍在桌上。
姜雨夭将纸条展开,眼神有些闪躲:“这不是沈秋染联系匈奴的纸条吗?”
顾承逸冷冷道:“可认得这墨水?”
姜雨夭一怔:“不就是普通的墨汁吗?”
“那你再看看我这上面的墨汁是什么?”顾承逸拿出自己的书信。
姜雨夭身子一震。
顾承逸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一些吗?整个楚营只有将军营的墨汁是松烟墨。”
“承逸哥哥……”此话一出,姜雨夭眼眶瞬间红了,“我不知道,我一个女儿家,对于墨水并不了解……”
“云家之女六岁便入了私塾,十七岁便是名动天下的才女,你说你不懂墨?!”
一锤定音,姜雨夭一下瘫坐在地。
顾承逸冷笑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诬陷沈秋染?!”
姜雨夭垂死哭喊:“我没有!我只是看到有人行迹有疑,并不知道那是沈秋染!”
顾承逸的眼神微动。
姜雨夭见状忙装娇弱,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承逸哥哥,你相信我。承逸哥哥,你放手,我……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顾承逸攥紧手掌:“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将士!”
姜雨夭的脸色涨的通红,双手一直在拉顾承逸。
顾承逸眼神猛然凌冽,将她甩到地上。
姜雨夭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顾承逸看也没看就走了出去,吩咐道:“姜雨夭乃匈奴细作,即日斩首!”
沈秋染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软塌上。
下一瞬,她就觉得头像炸了一般的疼。
沈秋染陷入了困惑,自己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能感觉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