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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关系不错,秋月有时放假回家也会来找盛禾娘串门,故而,祁葵应门时并不惊讶,只是神色有点嫌弃。
小姑娘是个实干派,崇尚多劳多得的朴素观念,最看不惯盛禾娘、秋月这种把保养脸盘子看得比干活养家还重要的矫情姑娘,潜意识里偶尔还觉得她表姐没准就是被秋月这种人带坏的,但王氏对女儿家教甚严,祁葵心里虽然不喜秋月,嘴上没说什么不好听的,淡淡应了一句就去叫盛禾。
盛禾一见到秋月就傻了,白日里应付祁家人的从容淡定瞬间失踪,只觉要坏事。
果然,秋月并不进来,站在门口左顾右盼,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招手唤她过去,等她出来又将人一把拉到墙根下角落里说小话。
“昨天给你那药用了没?成事了吗?没被人发现吧?”
盛禾就突然有点方。
作为一个普通农家姑娘,原身虽然有点小绿茶,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村里,见识不广,手里余钱也十分有限,很难接触到那等催情药物。
书里没详细写她怎么把药弄到手的,没提到秋月这人,更没描述她和祁慕那一夜的事,连带着其他亲情、友情、爱情都是一笔带过,重点还是写祁慕怎么刻苦读书,一步步考过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最终金榜题名,然后加官进爵。
因为祁家经济条件真的太差了,过惯了后世舒坦生活的盛禾根本没功夫认真琢磨这件事,从昨晚到今天白天,她满脑子都在琢磨有哪些适合的发家致富路子。
当然,盛禾继承的原主记忆里是有这些事情的,不过,那些记忆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大容量硬盘,需要主动读取才能复制其中内容,没法被动融合。
这就导致,她觉得不重要的事可以先押后不理,反正昨晚已经“毁尸灭迹”过了,祁慕为了自己也不会主动提出此事,她大可不必担心被人抓包。
于是,麻烦就这么来了。
秋月模样不如原身好,略有三分姿色,身段倒颇为玲珑,前凸后翘,比原身有看头得多。因家里穷得叮当响,早几年就被卖去白家做丫鬟,熏陶出一身的宅斗本领来,并靠着这个已经爬上白家少爷的床,成了通房。
原主昨晚往祁慕水壶里投的药,就是秋月给的,起因自然是原主觊觎自家表哥,秋月这个好姐妹帮忙出谋划策。
看着秋月兴奋的眼睛,盛禾只觉得心口疼,头也疼,哪儿都疼。
她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个关键人证呢?
怕被祁家人听到对话内容,她忙把秋月拉得更远了些,才敢压低声音开腔。
“秋月姐,昨儿我仔细想了想,那事还是不大妥当。而且,我表哥正好病了,我不敢让他乱吃东西,怕坏了他的根基,否则将来……还有,那药我已经扔掉了。”盛禾垂首,佯做羞涩模样。
秋月听了就有点生气,那药丸可是她的珍藏,先前跟游方郎中买时还花了五钱银子呢,总共就几粒,她是当禾娘好姐妹才分她一粒,她倒好,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扔,不用不会拿来还给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