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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办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夜鸦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长期处于亡使状态对血液的消耗实在过大,如若严重缺血的话又有生命危险,所以虽然欢喜那个模样,但却并不能任性的维持时间过长。
尽管此地地处偏僻,妖类稀少,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被哪个法力高强的术士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还未修炼光有蛮力的亡使定是无法应付。
想着现在吃不饱睡不好的乞丐生活,夜鸦极为怅然,如是自己也有能够保命的物什,亦或是那么几招法术,想必也不用这么过活了吧,哎…。
不过法术此事真是重中之重,还应立即找个修习法术的去处才是。
可高山仙境无法召引鸦雀助己‘捕猎’,人间学院又不能习得什么真本事,看来就只能去皇族学院了,不过旅途可真是甚是遥远啊…
就在夜鸦还在走神的时候,忽然,一只乌鸦从窗外飞了进来,稳稳的落在她的肩头,嘴里还衔着一把桃木梳子,摇摆着脑瓜不断用梳子戳夜鸦的头。
“好了好了,别戳了…,我知道了,是那个貌美的女人让你递交给我的吧…”
夜鸦动作粗暴的将嘴边的血迹擦了个干净,接过乌鸦嘴里的那把桃木的梳子,抚摸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精致花纹,对于那人的示好其实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在意。
“看来那女子果然是妖呢…,不过没想到她居然会向我这个人类尸体示好…,你说她是否会暗生阴计?毕竟那可是百年才得一现的蓬莱仙岛…”
“嘎嘎…,不可…皆信…,背判…杀……嘎嘎…”
听着腔调异样似是人类三岁幼子的声音,夜鸦其实并不是特别的适应,对于肩上这只乌鸦,夜鸦觉得没人能比它更得自己欢心,即使话说的磕磕巴巴,但也好过那些傻了吧唧,不会说话的乌鸦。
收起桃木雕梳,夜鸦伸手拍了拍竟然睡的打起了呼噜的男人,对于这种人,夜鸦表示扶额都无法正确的表现出自己的心情。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我呢,也该找个地方消化消化了,然后白天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从那人的手里扯过已经褶皱不堪的银票,夜鸦点了点头“正好可以作为赶往皇城的盘缠…”
事情已经了了,眼下就只差闪人之事未做了,将既从窗口翻越而下,偶然竟瞟到了天空之中唯一的那弯孤月,便停住脚步,细蹙眉头,昂头细看。
不知为何,仿佛是刚来之时就深有预感,总觉似乎将要临来一些深恶之事。
也许是这月夜与那日过于接近,所以这一切都是自己杯弓蛇影罢了。
话说这样的月亮,简直与那日的一模一样。
回想起自己刚刚拥有意识的那日,自己还是处于一人迹罕至的原始深林之中,首先她不知自己是谁,她是男是女,甚至不知自己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