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瑞不敢违逆。
虽说司凌烨与他们这帮人平辈，但是他事业做得太好，委实压了他们一头。
姜瑞冲沈妍使个眼色：“我在车上等你。”
沈妍勉强一笑。
姜瑞离开，几个帽子叔叔看出苗头，笑呵呵地说：“司律师有私事要谈，咱们给清场。”
沈妍：……
等四周彻底静下来，司凌烨低头把玩指间香烟。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简简单单的动作也充满魅力。
片刻，他抬眼望她：“沈老师，能量挺大。”
沈妍愣了一下。
她本能为自己辩解：“今天的事情，跟我……”
“你想说跟你没关系？”司凌烨笑得淡淡的，有几分嘲弄的意思：“沈老师，他们为什么打架，你猜不出来？”
沈妍面上血色全无。
在强大的司凌烨面前，她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他说是那就必须是，因为他是司凌烨，是国内最厉害的大律师。
她沈妍，不过是根不起眼的杂草罢了。
她心中委屈，眼泛泪光：“司律师你放心，我绝不会介入令妹的感情。”
司凌烨忽然起身，笔直朝着她走来。
沈妍一动也不动。
她就睁着水汪汪的眼晴，无措地仰视他。
司凌烨居高临下地看她，甚至伸出手掌轻刮她细嫩的脸蛋，沈妍觉得屈辱，难堪地别过脸。
司凌烨淡声开口：“沈老师，你一定是不甘心的，明明是顾子言背叛感情找了明珠，现在反倒让你变成小三似的，很委屈是不是？”
“我没有！”
“心里还想着他？”
“我没有！”
……
司凌烨收回手掌，很淡笑了一下。
他说：“我相信沈老师的保证。”
沈妍难堪又气愤，凭什么司凌烨这样对她？她不敢发作，只敢轻轻吐出几个字：“司凌烨，你混蛋！”
他并未动怒，只是专注地看她。
许久，司凌烨才开口，很轻地说了句：“你没有什么错，只错在太相信爱情。”
沈妍愣了一下。
等她回神，司凌烨已经离开。
……
司凌烨专注开车。
他不时在后视镜内看见妹妹依偎在男人肩头，一脸幸福。
司凌烨勾了勾嘴角，有些嘲弄。
金色欧陆缓缓停在餐厅门口，顾子言下车，他弯腰向司凌烨致谢。两个男人目光对视，有着彼此才懂的意味。
司凌烨轻点了下头，就将车开走。
司明珠爬到副驾驶。
“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文雅些。”司凌烨斥责妹妹。
司明珠不以为然。
她拉着哥哥说八卦：“今天那位沈小姐挺漂亮的！真看不出来姜瑞喜欢这样儿的……哥，我觉得她有个C！”
司凌烨将车窗降了些。
他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热！
司明珠仍在自言自语：“她那么好看，我还真有点怀疑她和顾子言猫腻……还好她是姜瑞的人。”
司凌烨没有搭话，继续专注开车。
许久，他淡声问司明珠：“什么时候结婚？”
司明珠娇羞：“这得听顾子言的意思，他现在正是做事业的时候，我也不敢太烦他。”
前头是红灯，司凌烨将车停下。
他侧身，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爱你吗？”
“当然。”
“他爱你什么？”
司明珠没有被问住，她伸出细白手掌，如数家珍：“爱我家世好学历高、人漂亮，父母体面又有一个能干的哥哥……”
司凌烨轻呵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