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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敏了。”薄欢只觉得越抓越痒,“我不能吃海鲜,一吃就过敏。”
贺听南:“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薄欢:“你给我机会说了吗?”她当时本来是要说的,可贺听南却拿微笑脸威胁她。
贺听南抱歉的耸耸肩,“你等下,我去给你找药。”说完,立即出了房间,下去一楼。
薄欢痒的不行,便急急的冲进了浴室,拼命的拿冷水冲自己,洗完后才发现,她根本没有换洗的干净衣服。
而她之前穿的旧衣服,已经全部都打湿了,薄欢差点吐血。犹豫再三,悄悄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聆听外面卧室的动静,一点声音也没,估计贺听南去拿药还没回来,但薄欢仍然不放心,于是小声的问了一句:“贺听南,你在吗?”
卧室里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回音。
薄欢顿时大松口气,很好,那她就自己去衣帽间取衣吧。
于是,薄欢打开浴室的门,光着身子、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对面的衣帽间。
这是贺听南的专属卧室,虽然他不常回来,但衣帽间仍然只有他一人的衣服,薄欢随手挑了一件白衬衣,飞快的套到身上,男人的衣服很宽大,一穿上身,几乎遮到了大腿,薄欢很满意,一边扣扣子一边转身,结果……
“啊!”薄欢发出了她这辈子分贝最高的尖叫声。
因为卧室里有人,这个人自然不会是别人,正是贺听南。
男人曲起右腿,坐靠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但男人的目光根本不在书上面,而是在……她身上。
也就是说,从她什么都没穿的从浴室出来的那刻起,男人就已经在那里看着她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你你……”薄欢整个人都炸毛了,手指男人,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贺听南拿下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唇角噬笑的看着气坏了的薄欢,“又不是没看过,至于这么激动吗?要不,我脱了给你看回去?”
薄欢差点没被呛死,不过看到男人取下来的蓝牙耳机,顿时也明白了,这一切,好像也怪不得男人,是她自己走出来的……
贺听南接着又道:“你不用这样瞪着我,就你刚才混身红疹的样子,还真没什么看头。”
“贺听南!”薄欢拳头紧握,如果可以,她真想撕了男人那张嘴。
贺听南挑挑眉,似乎也知道再逗下去了,眼前这个脸皮薄如蝉翼的女人要真生气了,抬手,指了指沙发,道:“那里有过敏药和刚刚黛姨给你送过来的换洗睡衣。”
一听过敏药三字,原本因为冷水冲洗已经淡掉的痒意,立即又陡然窜起,薄欢也顾不得再跟男人置气了,一把抱了过敏药与睡衣,便急急的冲进了洗手间。
第一时间,把药给吃了,然后才换衣,黛姨很周到,连新的内衣都给准备好了,唯一叫薄欢头痛的是睡裙……太清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