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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莫晚棠的一声叹息,她的“卖惨”故事也拉开了序幕。原来,主编虽然夺走了她的署名权,但私下又给了她很多采访机会,美其名曰历练。
理由倒也合理,像桑榆之这样的大佬都能被她搞定,采访其他人不是轻车驾熟的事吗?
于是,一大堆工作像是洪水猛兽般袭来。
最棘手的要数采访越剧名角林燕丹了,她是袁派的嫡传弟子,在越州也算小有名气。但人家追名逐利,且自视过高。又听说《越州日报》派来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记者来采访自己,愣是摆起了谱。
莫晚棠约了她好几次,每次不是说在外地演出,就是谎称生病找助理应付。
“我打听过了,一些高级别的婚礼会请名人做嘉宾,所以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莫晚棠知道杨逸家的婚庆公司在当地很有人脉。更何况,他妈妈当年是剧团的美编,肯定和林燕丹有交情。
“你放心吧。”杨逸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过几天正好有个文艺交流活动,我也收到了邀请函,可以帮你引荐下。”
“就知道越州第一帅气的杨老板无所不能,无坚不摧……”莫晚棠疯狂输出彩虹屁。
“行了行了,现在可以安心吃东西了吗?”杨逸受不了她那巧言令色的嘴脸。
聊完工作,两人总算可以慢悠悠地享用茶点,闲拉家常。
杨逸率忽然问道:“对了,莫莫。你会为了长辈压力,选择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吗?”
“结婚谈不上,但他们总是给我洗脑,让我回榕城相亲。”莫晚棠当然不愿意屈服于这样平淡的人生,这也是她那么努力工作求转正的原因之一。
“学长,难道你……”
“别瞎猜。”杨逸打断她,“只是最近筹备婚礼时遇到了好几对怨偶,即是快结婚了也貌合神离,心不甘情不愿。还有一对更夸张,竟然在办婚礼前半个月来退款,说两人闹掰了!唉,真是那婚姻当儿戏。”
这些悲剧让杨逸不禁想起那一夜,某人酒醉吐真言,不停地控诉着家人逼她相亲结婚的事。也不知,她最近过的怎么样?还会不会夜夜买醉?
听完他对婚姻的感慨,莫晚棠摆手道:“学长,我现在忙得连轴转,连公蚊子在我身上都停留不住三秒,更别提男人了。”
“莫莫你可别谦虚,只不过,我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男人可以降服你,一定是个惊世骇俗之人。”杨逸不怀好意地笑道。
可不知为何,当他说到“惊世骇俗”这个词时,莫晚棠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人的脸,为了避免杨逸看出什么端倪,她忙顾左右言他:“咳咳,学长你就别操心了。总之真理和真爱我一个都不会错过,一个是职业操守,一个是梦寐以求。到时候你记得给我费用全免,再送点蜜月套餐哦。”
杨逸一拍脑门,摇摇头:“这波亏大了,那你还是单身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