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能不能和11合个影？等她能看见了，也好让她知道我们的救命恩人长什么样。”
11手中还拿着查房病历，11上的镜片没有度数，但适当挡住了眼睛里的锐利。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等我给她做完手术，她就能看见我。”
11面露难色，但还是想争取。
“11，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有时候，求的不过就是个念想……我们是真的感激你。”
11没听到11说话，知道他肯定不愿意。
“妈，你别为难人家了。”
11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是答应了。
11高兴地拿了手机，跑到床尾去站着，跟在边上的小护士也打开了相机，“我拍照技术还不错，我也可以给你们拍。”
11挨近11的身边，手臂好像碰到了她。
他衣领上的香味，沁人心脾。
护士给他们简单地拍了张合影，“等你眼睛能看见以后，你会被11的帅气折服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人间绝色呀。”
11的声音也好听，嗓音带着一种别人难以企及的性感。
“拍好没？”
“好了，帅着呢。”
护士没有多想，毕竟平时想和医生合影的病人还挺多的。
11脸上漾起酡红，听着脚步声出去。
11将手机递给她，“你们站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他要是我女婿就好了！还是个主任呢……”
11没应声，指尖在手机上摸着。
*
11在自己的工作室忙到晚上，准备离开的时候，有快递送到了前台。
一个很薄的信封，拆开一看，里面有张照片掉了出来。
11弯腰去捡，指尖还没触碰到，就已经看到了11和11的合影。
两人偎在一起，很亲热。
她眼睛里就跟被扎了一根刺似的，疼痛难忍。
新招的前台想过来帮忙，“11，什么东西掉了。”
“没事。”
她赶紧将照片捡起来，揣在了包里。
11开车回去的路上，很是心不在焉，她自虐般地把照片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他那么不愿意跟她做的事，可在11身上，就能破例。
铃声响了起来，是11的电话。
“11，你到家了吗？出来喝酒。”
11没报多大的希望，11平时几乎不沾酒，说酒会破坏对香气的敏感度。
但她这回却答应得很干脆，“好，在哪？”
“我把定位发你，等你呦。”
11将照片丢回去后，径自开车去找11了。
皇家虹都，是烧钱的地儿，11没要包厢，说是没意思，直接点了顶楼的高消区。
那一层楼都是按着人头收费的，一万一人只是入场的门票费。
11到门口去接了她，“今晚咱要不醉不归，你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找个小鲜肉回家，给11戴顶大大的绿帽子。”
11第一次踏进顶楼，这地方跟楼下的布置完全不一样。
灯光通明，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地方，情与色被高调地摆在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