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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沈昕婉的别院也不远,不如辛苦你跟我们去一趟,我们当着她的面把一切都说清楚,也免得你冤枉了人。”
县令想了想,不由得想起在傅府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发生一样的事,又让他自己丢脸,不如再多跑几趟。
“也罢,如若不去的话,怕是你这妇人也不会罢休,本官就和你们走一趟吧!”
沈王氏急急忙忙地走在前面带路,然后带着县令很快就来到了沈昕婉的院中。
她喘着粗气明显已经很累了,但依旧没有减缓速度,仿佛很担心沈昕婉会跑路一样。
县令跟在后面一起进了沈昕婉的房间内。
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沈王氏直接恶狠狠地破口大骂。
“好啊,你个死丫头,我还说你怎么会忽然这么好心,回来给了我们这么多银子,原来你其实就是为了陷害我们!”
沈王氏生气地骂着,但是却在冷静下来后,发现沈昕婉此时正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很是虚弱的模样,如果仔细看的话,其实就可以注意到
此时她仅仅只是在缓慢地出气。
这人,怕是不行了。
县令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沈昕婉显然是一个将死之人,哪还有力气可以做出这样大费周折的诬陷。
他显然不信任的话,让沈王氏别再耽搁时间了。
可是沈王氏却很清楚自己的委屈,她看着沈昕婉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走到了沈昕婉的面前,伸手扯着她的手臂。
“别以为你装死就有用了,你居然如此地狠心,要陷害你的父亲,你自己快要死了,难道也要带着你父亲一起死吗?你给我起来,把一切都给我说清楚!”
沈昕婉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因为生病而显得柔弱无骨,任凭沈王氏的撕扯,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微微张嘴,似乎是还有一点力气,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红着眼眶,她很是无助地将目光落在了站在门口的县令的身上。
那样的眼神,更像是在无声地求助。
县令被这样的眼神所感触到了,想到这是之前在傅府“拒绝”自己的小美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于是直接开口对着还在不依不饶的沈王氏说道。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冤枉在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身上,你们这一家人的心当真是狠毒!”
沈王氏身子一怔,明显是不肯罢休的样子。
她看着县令,然后伸手指着沈昕婉:“县令大人,天地明鉴啊,这件事情真的是这个女人在捣鬼,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你如果现在相信了她,那就是在助纣为虐啊!”
“孰是孰非,本县令心里自有定夺,来轮不到你来这指手画脚地说话,如果你真的不满意本县令的决定,也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有本事了,坐在本县令的位置上,到时候你说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