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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没有法律规定,男人和女人不能做朋友。
“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认领什么?”唐晴双手抱胸倚着栏杆,恍然大悟地问,“难道你心虚了?”
“我没有心虚的必要。”沈婉烟直接看向苏愿,眼神黯然了些,语气有点紧张与委屈,“愿愿,你不会也和唐晴一个想法吧?我和墨澜真的只是朋友,你千万不要误会。”
唐晴杏眼圆瞪,差点气炸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沈婉烟的姿态放得那么低,苏愿如果不否决,那就是不识大体,没有证据而胡搅蛮缠。
苏愿攥紧了手,手心的便签纸皱成一团。
她倏然抬起头,迎着沈婉烟的目光,漂亮的眼圆溜莹润,“我不懂,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没皮没脸,插入了我的家庭,还能装得一脸无辜?”
“苏愿,”沈墨澜的语气严厉起来,“注意言辞!”
苏愿眨了眨眼,把眼里汹涌的热意压下,憋得眼眶都红了,“唐唐,我们回包厢。”
她怕再不走,就会在沈墨澜、沈婉烟,甚至他们一群朋友面前掉眼泪。
*
苏愿喝得醉醺醺的,是唐晴送她回家的。
“愿愿?”许清皱眉,和唐晴一同扶着苏愿,看她眼睛又红又肿,心疼地问,“愿愿是借酒浇愁了?”
她也看到了沈婉烟的颁奖典礼,担心苏愿才特意过来的。
“伯母,您可得好好说您儿子!”唐晴气不过,把黎耀会所的事全盘托出,“沈总对愿愿太狠了!”
许清张了张口,只能无奈地叹气。
她也说过很多次,但不是她去说,沈墨澜就能喜欢苏愿。
“妈,”苏愿迷迷糊糊,委屈得直哼哼,“他欺负我……他讨厌我,喜欢沈婉烟,维护她……我要离婚!”
“愿愿,妈知道你委屈。”许清抱紧缩在她怀里的苏愿,抚着她的背安慰着,把“离婚”那两个字直接忽略了。
儿媳对于儿子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说离婚只是闹脾气而已。
许清左思右想,试探地说:“愿愿,你和澜澜生个宝宝吧?有了宝宝调和,你们的关系会缓和些。”
苏愿全身都僵了,只觉得血气充斥着脑海,心间的燥气逼得她脱口而出:“他从来没有碰过我!”
这一记炸雷,空气都似乎停滞了。
唐晴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问:“你、你们,不是结婚一年了吗?”
“愿愿,你每周回老宅,不是都和澜澜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吗?”许清难以置信。
“是各睡各的。”苏愿还记得,在老宅住的第一夜,她抛开羞耻心,不顾名门千金的矜持,主动勾引了。
但结果很惨然,被沈墨澜拉到洗手间,用冰冷的水淋灌。
她感冒了一个星期才好。
再也不敢勾引了。
淡淡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沈墨澜西装笔挺,带着夜里的寒气,走入了客厅。
他的目光,落在泪眼朦胧的苏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