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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青竹又来做什么?沈温婉心中纳闷,朝门外道:“请青竹姑娘进来吧。”
秋霜退下去,不多时领了一个白衣丫鬟进来。
“给晨夫人请安。”青竹一身白裙,在雪夜里更显得清冷貌美,“王爷准备了一桌酒菜,想请晨夫人到外院书房一叙。”
沈温婉一听见“外院书房”,心就砰砰乱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难地看了旁边的方嬷嬷一眼。
方嬷嬷会意,朝白衣丫鬟道:“青竹姑娘,麻烦你回禀殿下,就说我们夫人已经睡下了。时候晚了,请昭王殿下也早些歇息。若是有事,不如等明日再说。”
方嬷嬷说完,便打算送客。
青竹却看向沈温婉,似是还不死心:“夫人,王爷他还等着您一起用晚膳呢。”
沈温婉犹豫了一瞬,狠下心道:“青竹,有劳你去跟王爷说一声,就说……我吃过了,今日身体不适,早早便歇下了。”
方才明明听说昭王去了常夫人的月心院,还以为他今夜歇在那边,怎么他又回了外书房,还未用晚膳?
青竹看了一眼沈温婉,目光中闪现几分失望:晨夫人明明还未睡,却让自己告诉王爷她已经歇下,明显是……不想侍寝。
她当了这么久的丫鬟,平时后宅里的姬妾们都巴结她,让她帮着安排侍寝的机会,结果这位晨夫人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奴婢知道了。”白衣丫鬟无奈,屈膝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方嬷嬷跟在后面,赶紧将院门重新关上,像躲瘟神似的回到主屋内,朝沈温婉道:“夫人,您赶紧去歇息,把灯熄了。稍后万一昭王殿下又来,看见您这儿还亮着灯,该不高兴了。”
沈温婉点头,便进到内室中去休息。
约莫到了夜半时分,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觉有个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还不停撕扯她的睡袍,不禁大惊失色道:“什么人?!”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能不惊动下人又堂而皇之地进到她的寝房之中,还能是谁?
“连我也认不出来?”男人似是饮了酒,语气颇有些恼了,伸出两指掰过她的下巴朝着自己,“沈氏,你如今身上穿的、口里食的,都是本王赏给你的。本王叫你去外院书房,是有正事要跟你说。你自己心思龌龊,以为本王要对你怎样,竟然称病不去!”
月光下男子面容清俊,一尘不染,只有双目下边飘着一缕薄红。
沈温婉不明白此人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将黑的说成白的。
他半夜爬上自己的睡榻,怎么看也不是要说正经事的样子,还说自己心思龌龊!
罢了,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王爷,妾身是真的不舒服。昨天……昨天受了伤了。”沈温婉说着,满脸通红,推拒着他道,“王爷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吧。”
“那就明天再说。”男子嘴里应承了下来,手上却还是动作不停,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哑着声问道,“受了伤?怪我昨夜太用力?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