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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让那些客人只要在酒楼消费超过多少,就可以讨要一副笔墨将自己平时想说而不能说的话写下来,酒楼这边会定期把那些话贴在外面的墙上,供人们阅读。
不会写字?没关系,会说就行,客栈这边自然会有人代笔。而那些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的家伙,自然就对那些纸上写了什么充满兴趣,一个接一个的跑来客栈查看。
还有一些失意落魄的读书人,在纸上发泄他们的愤懑,要么怨恨世道不公,要么抱怨自己怀才不遇。也有那痴情种,日复一日地写着送给心上人的情话。客栈人越来越多了,生意自然也就越来越好了。
后面的三个月,则是一直在山里练武,收获也相当可以,现在自己已经隐隐约约要触碰到八品的门槛了,离自己暴揍鲁深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楚玄默这次回来,带了两只自己在山上逮的野猪,手脚麻利地处理干净,把其中一只做成了腊肉保存起来留给了薛老头,另一只在锅里炖着。
肉还没炖熟,香气就已经充满了整座茅草屋。
楚玄默不是没想过翻修一下茅草屋,但被薛老头拒绝了,理由是现在已经住习惯了,反正又不漏风,不漏雨的,没必要再大费周章。
楚玄默在边照看着肉,薛老头则是和鲁深在桌上推杯换盏,聊着一些往事,喝得不亦乐乎。
“肉来喽”,楚玄默端来了香喷喷的炖肉,本来他自己最喜欢的是红烧的,不过考虑到薛老头年纪大了,不宜吃太过油腻的,于是就给整成了清炖。三个大男人,围在一个比锅大不了多少的小破木桌前,吃得一个比一个起劲。
“薛老头,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该找个老伴儿了,我看那许寡妇的婆婆就不错,就是看你的眼神有点怪怪的。都一辈子光棍了,难道老了还不想享受享受?”
饭桌上,楚玄默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接揭薛老头的伤疤。
“臭小子少放屁,老头子我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还找个老伴儿,找个累赘还差不多。”
薛老头冷哼一声,话里竟然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切,自己没本事找个老婆还不承认,要真像你以前说的那样,追你的姑娘能从村东头排到村西头,怎么没见你娶一个当老婆。”
楚玄默拆台拆得毫不留情。
“老一辈的事,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懂个屁,吃完饭赶紧给老头子滚,看见你就来气。”薛老头有了发火的征兆。
楚玄默对此不以为意,当我是吓大的啊,不过也不再在老头伤口上撒盐,三人开始聊一些欣然酒楼的事情。
薛老头对楚玄默的营销方法嗤之以鼻,认为是旁门左道,楚玄默则扯什么“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不管什么方法,不坑不骗能赚到钱就是好方法”。
两人在饭桌上又有斗起来的趋势,连累鲁深在一旁辛苦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