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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头来,发现了从出口里拎着皮箱出来的阮寒星后,顿时掐灭了烟,迎了上来。
阮寒星二话不说,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严恒白被打的一愣,随即问道:“寒星,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打我?”
阮寒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随后另外的一巴掌又招呼了过去。
连着挨了两巴掌的严恒白脸色顿时变了。
他愤愤的看着阮寒星,说道:“你疯了吧?”
阮寒星扬起下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说:“第一巴掌,我是要告诉你,当初为了你放弃了一切,差点死在国外,是我瞎了眼!第二巴掌是想问问你,你睡许若淳时,她身上穿着的是我的睡衣,你们恶不恶心?”
严恒白突然愣住了。
他脸色急速的变化着,似乎用了许久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等他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再开口却也只是:“寒星,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
阮寒星从心底里冷笑:“如果我不提,你们还准备瞒我多久?”
“对不起……”
严恒白突然低下头去。
阮寒星的情绪有些激动,却还死死的压着火气。
严恒白的这句对不起,对比阮寒星的付出,显得多么无足轻重。
他说:“寒星,这件事我原本打算等你留学归来……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对,不管若淳的事。如今我能重新在临城站稳脚跟,都是若淳的父亲……”
阮寒星笑的一脸苍白,讽刺的点头,鄙夷之色多了几分。
有雪花从头顶飘散而落。
“如果可以的话……寒星,还请你不要将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毕竟我现在临城的地位……”
严恒白的话说了一半,抬起头看阮寒星。
阮寒星苍白着脸替他说道:“毕竟我已经配不上您现在的身份了,对吗?”
严恒白皱起眉头,表情也跟着严肃了几分。
阮寒星的笑凝结成霜:“抱歉,我阮寒星怕是没那么好说话,被狗咬了一口还不许我喊疼,真当我是软柿子,你们想捏就捏的?”
说完,阮寒星拎起皮箱,头也不回的的转身朝着机场外走去。
……
从机场里出来,阮寒星有些分不清方向。
手里的行李箱上还贴着机场托运的标识,而临城,她已经有三年没回来过了……包里的手机一直在重复震动,来电上显示的是许若淳的名字。
阮寒星不耐烦的将手机按掉,紧接着一条短信又进入。
【寒星,你怎么不接电话?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看着这样的关心,阮寒星却冷笑。
她担心的恐怕不是自己,而是她现在和严恒白在一起吧!
地面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行李箱的滑轮碾压过路面,留下浅浅的两道辙痕。
阮寒星依旧愤愤,转身,却已经距离机场很远了。
安静的雪天里,街上的路灯坏的三三两两,很久也不见一辆往来车辆从眼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