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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雷鸣照亮的如同白昼,树上挂着的人虽然刚死,可就感觉是死了许久的陈尸让人膈应,丫鬟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寂静的就剩下乌鸦叫,耳边突然就传来嘿嘿嘿的缥缈笑声。
“是谁!谁在那!”
两个壮汉都吓的血色全无。
哗啦。
布帛声一闪而过,一道目光捉摸不到的虚影在他们眼前晃悠:“谁!”
嘿嘿嘿....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忽闪忽现,嘴角上挂着的血迹就如同苏蓁模样,让人浑身发毛。
丫鬟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还是难免有些害怕,浑身发抖。
一转眼,赫然发现,被吊在树上的尸体不见了!
只剩那根白绫飘飘荡荡,恍如刚才那地方不曾死人,一抹亮白又在黑暗中显眼,让人忽略都不成。
苏蓁怨恨的眼眸在脑海里不断回放,外界和内在压力让壮汉在也承受不住彻底崩盘:“鬼....鬼啊!”
两个人疯了一般跑了出去,丫鬟也是脑子一片空白,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三年后.....
哗啦啦....
倾盆的大雨一阵接着一阵,连同雨伞也挡不住,坐在屋子里听那雨打的声音急促,落在地上就是一个水花,一个明眸的小女孩睁着清澈的大眼拖着腮:“姐姐,还好我们跑的快,不然被这雨淋了,肯定湿了一身。”
被唤姐姐的这人坐的端正,抬手倒茶干净利落,掀开脸上的面纱轻抿一口并未言语。
一辆马车匆匆停靠,涌出两个婆子一个丫鬟来,脸上的急意怎么也掩不住,拉着驾车的小厮:“你快去寻大夫!”
“夫人这是要生,找大夫也不行,得找稳婆!”
两个婆子一筹莫展,小厮也是急的跳脚:“这官道上就这一家客栈歇脚,我去寻回来,怕是夫人早就生了!”
“不管如何,先去找了在说!”
雨水掩盖了马车内那妇人痛苦的嘶喊声,婆子头都快炸了,好端端的让夫人在家里安心待产,非得跑出来,这下可好,动了胎气要生,饶是婆子有些经验也不敢贸然下手,胎位不正,这是难产了,稍有不慎,一尸两命。
马车里的夫人疼的受不住,双手不断捶打,婆子见拖延不得:“你先去开房,别让马惊了更加难收拾,一会儿驾着马车去!”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扶着人下马,丫鬟撑起伞,口中的夫人被他们围着下了车直往二楼上走。
小厮麻溜的驾车而去,荣春秀放下茶盏,不急不缓的起身:“走。”
小姑娘蹦了下来,拎起一旁的箱子跟着上了二楼。
呼喊声音从客房中传出来,丫鬟听令去打水,哆哆嗦嗦的慌了手脚,端着水盆一边走一边洒,荣春秀握住了这丫鬟的手臂将水盆稳了下来,丫鬟稍缓过来些劲,还是愣愣的看着她。
“去里面通传,我是大夫。”
丫鬟使劲点头,推开门去禀报里面的婆子,婆子跨着大步出来,上上下下将站着的这个人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