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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柱身强力壮的,嘴里边骂我兔崽子边一下子把我拎起来甩在了我妈脚边:「看好你家兔崽子,别让他扰了哥哥们的兴致。」
我妈狠狠踢了我两脚,把脚踩在我脸上说:「得嘞,放心吧,反正是我肚子里爬出来了,他敢动我就弄死他。」
有了大柱开头,其余的人也纷纷没了顾忌。
我绝望地看着那群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向我姐姐。
本来是阴森可怕的守灵忏悔,现在却变成了他们肆无忌惮的狂欢。
直到天边泛白,天色快亮的时候,他们才散开,离开了我姐的尸体。
我妈把脚从我身上拿下来,狠狠地在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说:「不知道亲疏远近的玩意儿,你是从老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现在却向着那个赔钱货。
「我告诉你,今儿晚上的事情你敢传出去,我弄死你。」
说完我妈也转身离开了。
我妈走后,我麻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爬到了我姐身边。
看着衣不蔽体,全身***的姐姐,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嘴角,竟然挂着笑。
很放肆的那种笑,我揉了揉眼睛,想看得再清楚点的时候。
我姐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我垂下头,应该是我看错了吧,姐姐生前没过过好日子,死后又受此大辱,怎么会笑呢?
我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给我姐穿上。
我呢喃着说:「姐,我的衣服很破,但是你别嫌弃,总比衣不蔽体来得强。」
天大亮后,毛平和族公也来了乱葬岗。
毛平绕着我姐的尸体转了一圈,又把手放在我姐的肚子上摸了摸。
呢喃道:「不应该啊,昨晚上那么多壮阳守灵,怎么感觉阴气更重了,肚子比昨天还稍微大了点呢?」
随即毛平猛地看向我们,阴沉着脸问:「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守夜的人早就统一好了口径,纷纷摇头说没有。
毛平又看向我说:「昨晚上,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张了张嘴巴,还没开口,就看到我妈凶狠的眼神。
最后我只能咬着牙说没有。
毛平虽然面上不太信,但是也没再问下去。
我妈笑呵呵地上前打着圆场说:「毛大师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您就紧赶着做法平了这事吧,最好把这贱骨头打得魂飞魄散。
「差多少钱您说,我给您。」
毛平被我妈说得愣了几秒,才摇着头说:「如若可以,她未必想活这一世。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人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生,不是吗?」
我妈无所谓地说:「毛大师,您说什么,俺听不太懂,不过这贱骨头是我生的,我有权决定她的生死。
「只要你能把她打得魂飞魄散,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毛平深深地看了我妈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毛平先让我们围着乱葬岗栽一圈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