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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野不以为意说道:“相比你们,我算是过得挺好,师父,还有门中师兄弟待我极好,尤其是已经下山历练的七位师姐,更把我当亲弟弟一般,除了血海深仇日夜不敢忘,我没有什么不好”。
两人没有说些什么,开始收拾起房屋。
陈暄缓缓在房间打转,看着少爷生活过的一切痕迹,内心酸涩又愉悦。
她出身贫穷,在陈家庄一直被人瞧不起,因此从小自卑,少有接触异性,但少爷的出现,让她平静的生活起了涟漪。
愣神半会,她开始认真打扫起来,这里将会是她的新家。
过了半天时间,房子焕然一新,除了家具有些年月老旧,其他一切都挺好。
这时候,大家都饥肠辘辘起来。
叶天野有些尴尬,掏出口袋空空如也的钱包,苦笑道:“大意了,下山的时候忘记问老头子要些钱”。
在青山门,衣食无忧,没有人会随身携带钱财,更别说大家辟谷,对这些身外之物不太在意。
陈垄看了女儿陈暄一眼,也十分尴尬。
儿子被人下套欠了一身债,为了还清债款,他们家早已一穷二白,吃饭都是靠为人做工才挣得一顿半餐,陈暄也是因为没有及时交学费,才勒令退学,被人从大学中撵出来。
三人大眼瞪小眼,忽然笑了起来。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不过不要紧,我去找我几个师姐要”。
叶天野笑着说道,他看着陈暄身上粗布麻衣有些脏乱,又见她带来的衣物不多,便对她说:“你的衣服也该换了,等着我取钱去,回来给你换几套好看的衣服,别让这么好看的脸蛋蒙尘了”。
听到这句话,陈暄脸色绯红,低下头去。
她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对自己容貌的赞赏,在学校,同学们除了欺负她,哪里会说这样的话。
看着叶天野出门,陈垄一瘸一瘸,一拳打在墙壁上,拳头鲜血直流,吓得陈暄赶紧找东西替他包扎伤口,却一无所获,只好撕下自己的衣服。
陈垄看着一件衣服就这么被撕烂了心痛不已,也恨自己没用。
“想不到我堂堂昔日叶氏集团大总管,最终沦落到如此一贫如洗的境地,还苦了少爷,哎”。
陈暄没有说话,含泪娴熟地将父亲的伤口包扎好。
这些事情她早已经轻车熟路,因为她的哥哥是个混混,经常在外面打架带着一身伤回来,每次都是她去帮他处理伤口什么的,一来二去就都会一点。
想到这个混账哥哥,陈暄问道:“哥哥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陈垄点了点头。
“早已按照少爷给的地址留了纸条给他,他回去以后会发现纸条,至于过不过来,随他便,要是他过来敢给少爷再惹事,我亲手扇死他,权当没生过这么一个人!”。
看着父亲脸色铁青,一身杀气腾腾,陈暄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